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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说,他确实……很喜欢这种被限制的感觉。

“……真聪明。”鹿丘白眼眸眯起,夸赞着小章鱼卖力的舔舐。

一不留神,粗糙舌苔直愣愣擦了过去。

鹿丘白发誓自己这辈子没这么迅速过。

脑子立刻就清醒了,呼吸还有些急促,余韵未歇,但来不及回味,生怕祂往下咽,赶忙道。

“先吐……”

祂当着他的面咕嘟一下咽了下去。

鹿丘白:“……”

啊啊啊啊啊?!

咽完,祂的指尖又按在鹿丘白还在痉挛的小腹处,像要擦掉什么污渍似的,一下一下蹭着。

鹿丘白揭开祂的指尖一看,发现那一点朱砂,竟然还在。

嗯……明白了。

他凑近小七的尖耳朵:“得进来才行。”

喑哑带喘的低笑,像一簇火灼烧着祂。

祂的喉结滚动得更激烈了,脑袋蹭进鹿丘白颈间,鼻尖耸动着轻嗅,哑着嗓子:“……嗯。”

一看这反应,就知道祂确实学得很深入。

可惜虽然他也很想,但是现在不行,鹿丘白揽着祂的脑袋拍了拍:“穿衣服了。”

祂湿漉漉地看着他。

鹿丘白颔首:“快点。”

祂不情不愿地又把人皮穿起来,发出咕叽咕叽黏腻的声音,又“刺剌”一声,彻底缝合好。

守镇人再次出现在鹿丘面前。

小七目光灼灼停在他的面上。

鹿丘白一愣:“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小七不语,一味的盯着看。

从那双赤红的眸子里,鹿丘白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被祂纳入眼底的青年,有一头雪白的长发。

鹿丘白眨了眨眼,确认不是自己眼花,伸出手,拔了一根头发下来。

——白色的。

“少白头啊……”他无奈地自嘲一下,但这种白与年老的银丝不同,呈现出不透光的浓白色,“这下真成鹿丘‘白’了。”

而且,他摸了一把头顶,似乎觉得,头发变多了。

厚厚的,像羊绒。

要变成羊了。

要不要改姓“杨”呢?

鹿丘白将长发在脑后盘起,伸手在出神的小章鱼眼前挥了挥。

小章鱼却好像会错了意,将手掌贴了上来。

十指相扣。

……哎呀。

“走,”鹿丘白干脆牵起他的手,“来都来了,翻个底朝天再走。”

要不人人都说狐假虎威呢,有小七在身边,他感觉自己能打十个觋。

走过甬道之后,他们现在站在一处殿内,看起来,像是蕲神庙的另一个内殿。

这处大殿也不知是用来做什么,大殿四角,都能看到跪拜的石塑人像,只不过缺少养护,不少已经出现了裂痕,侵蚀最严重的那一尊,面部已经完全碎裂。

鹿丘白倒是沉默了一瞬。

一想到刚刚和小七……的时候,就是在这些石像众目睽睽之下,就有点……

心跳加速。

除了石像外,墙上还刻着壁画。

太昏暗了,有些看不清,鹿丘白随口吐槽一句:“堂堂蕲神庙,怎么也没个灯。”

下一瞬,身后就有红光亮起,活像三流血浆片里的打光,或是屠宰场里的肉灯。

鹿丘白愕然看过去,之间小七身下的阴影里,举起七根触手,每一根触手,都睁开了自己的眼球。

红光正是从眼球中迸射出来,像七个探照灯。

发现鹿丘白在看祂,一根触手主动地伸到他手边,触腕勾着他指尖,一副讨要抚摸的模样。

鹿丘白于是把这根触手抱在怀里,揉搓祂的吸盘和肉瘤。

紧接着目光一转,很显然看到了其他触手的眼神变化,有的鄙夷有的羡慕,也有看起来根本不在意,却悄悄把眼球转向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