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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舌尖舔舐着敏感的肌肤,齿尖锋利地嵌入皮肉,轻易地咬开柔嫩表面。

“……”鹿丘白本能地闷哼一声。

殷红血珠断了线般冒出,男人的唇即刻堵了上来,喉结滚动着,眼眸餍足地眯起,贪婪地吮吸起来,像在品尝什么珍馐美味。

鹿丘白先是一惊,虽然祂救了他数次,也表现得极为温驯,可祂毕竟也是污染体,而且是最顶级的污染体。

如果祂想将他吸干,他无处可逃。

但随着血液不断流逝,昏沉的大脑竟逐渐清明起来,像服下一丸解酒药,反胃的难受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微醺与酒醉之间的飘飘然。

粗糙的麻痒与刺痛从腕心袭来,祂的唾液中似乎有麻痹神经的成分,就连腰,也在舔舐中发了软。

不适消退后,就有功夫开始心猿意马。

鹿丘白眯着眼,视线一溜烟就滑到祂的胸膛处。

……好大!

可惜他没能进一步观察,男人就放开了他。

鹿丘白有些遗憾。

不得不承认,祂很会舔。

只不过比起带有涩.情意味的舔舐,祂的动作更像是野兽的本能行为,充斥着原始的野性。

鹿丘白其实有很多问题想问:“你……”

但男人伸手箍住他的腰肢,猝不及防靠了上来,非人的寒冷漫入躯体。

祂的身躯像一条鲨鱼那样矫健修长,鹿丘白被祂圈在怀里,更显得身形纤细与单薄。

触手紧紧地缠住他的脚踝、钻到双腿之间,缠住腿根。

男人缓缓低下了头,像一头大型野兽那样,将脑袋埋进了他的颈侧。

鹿丘白有一瞬间的惊讶,试探着伸出手掌,徐徐靠近男人的头颅,男人只是眯着眼看着,并没有拒绝。

鹿丘白于是摸了上去,想象自己正在摸一头战斗归来的大型猛兽,动作轻柔地抚摸着祂潮湿的长发。

男人惬意地眯起赤眸。

“下一次。”

“下一次?”鹿丘白不解。

但祂只是深深地看着他,重复道:“下一次。”

祂的呼吸愈发沉重,眼眸彻底阖起的刹那,失去污染源的污染磁场也在同时崩塌。

……

现实世界,通往花鸟市场的小巷被重重封锁。

随着监测器持续不断的响声,警戒线内,浮现出一道道身影。

莫容柳、Fiona、许乐宁……

鹿丘白是最后一个出现的,睁开眼时毫不意外又收获了所有人的目光。

他已经习惯了万众瞩目的感觉,先看向其他人,确认他们都没事,放下心来。

莫容柳问他:“感觉还好吗?”

鹿丘白当然不能说自己已经被吸过了,抬手扶额做虚弱状:“有点晕。”

他多少有点演戏的天赋,莫容柳不疑有他:“辛苦你了。莫容桃马上来接我们,待会去所里做个记录,就送你回去。”

每次祛除污染源后,收容者都需要记录下污染磁场中的见闻,这一宝贵的经验会被编辑入数据库中,或许有朝一日,会成为另一群收容者的救命稻草。

这是写在《指南》中的规定,鹿丘白表示理解。

收容所开始对小巷进行清场消杀工作,等了几分钟,莫容桃开着专车到达。

一下车,他就给鹿丘白一个大大的拥抱:“鹿医生,呜呜呜我好担心你。”

鹿丘白拍着他的背:“我没事,我没事……你不担心你哥?”

莫容桃道:“谁和我哥下本我担心谁,我怕你们被他骂死。”

鹿丘白:“?”

莫容桃:“你不觉得我哥在污染磁场里很像教导主任吗?”

“呵。”莫容柳冷笑一声。

莫容桃立刻窜上了车。

到了收容所,鹿丘白将污染源上交,和莫容柳一起去做记录。

考虑到鹿丘白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