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泽兰还来不及说出句完整话。

卡洛斯的双手已经贴了雌虫的胸。

好软。

卡洛斯脑海里现在只有这么一个想法,就连手中打结的动作都僵硬了下来。

雌虫在这些日子里经受拷打、挨饿,各种非虫的虐待按理说已足够将一只虫从内到外的皮肉精力掏空,也就是军雌身体能经得住这么耗,现在身上还有劲练的肌肉。

手掌下的肌肤完美贴合,摸起来软乎乎的,格外丝滑,触感简直不是一般的好。

卡洛斯被这手感一惊,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冒犯的事,连忙移开手掌想赶快打好结完事儿。

“很快就好,我马上就可以把这破玩意儿固定好了。”

慌乱之间,他手腕一滑,手掌一个不小心急刹车漂移。

卡洛斯只感觉似乎蹭到了什么,可他一心打结,其他的完全都抛之脑后。

“等等!先别……别系了,等一下!”

泽兰勉强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胸部尖端的异常让他眼前都差点一黑,那一处的酥麻感来的太过突然,他只感觉有什么蜂蜜般粘稠的液体猛然灌进了大脑,胡乱搅了起来,完全打断了他的思维。

自从他进甜蜜之家的第一天,泽兰就知道每天注射进他身体的营养液不寻常,都是加了料的。在连续注射过几次后,身上的痛感都几乎放大了数倍,身上的新旧伤也更加难熬。

那个时候,电流的声音都会被无限放大,鼻尖处的血腥味也会更加浓郁,但到了今天,他才意识到这种药剂比他想象中还要难熬。

雌虫的惊呼叫卡洛斯一愣,细细分辨,里面甚至还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微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