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泽兰上将……”卡洛斯怔怔出声。

他刚跨出一步,便踩到了脚边的玻璃渣。

那并非来自玻璃窗或者杯子,更像是某种细长的针剂,在用光后打翻在地。

“脆弱”这种词本该与泽兰完全无关,可此时长发在汗湿后凌乱地贴在雌虫脸颊,竟无端增添了一份破碎感。

见到莫名闯入的“卡卡”,泽兰几乎是挣扎着,才从喉头挤出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