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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那挺近的,我马上来,都是什么歌?”

“流行歌曲,只有五首,我发给你。”

栢玉把地址和歌单发给傅予笙,看到了悬浮框上的经理未接来电。

现在还没到上场的时间,经理打电话干什么?

栢玉按捺了一会,等傅予笙来夜店,他给经理发送请假短信就匆匆走了。

经理收到短信,走进包厢为难地说:“司徒先生,他说身体不舒服,请假了。”

陈循把经理的手机拿过来,给司徒璟看。

栢玉:[抱歉,朱经理,我突然拉肚子,唱不了。有位朋友会替我唱,歌曲他都熟悉,他已经来了,电话是……]

司徒璟戏谑地笑了,难道栢玉已经落魄到害怕再见他了吗?

这更加激发了他想要找栢玉报复的企图。

司徒璟要让栢玉看看,他到底犯了一个怎样的错误。

那天之后,司徒璟开始反客为主,隔三差五约陈循一起去酒吧、夜店,有些地方甚至不是高档夜场。

陈循一开始还不明白,如果司徒璟想要找个称心如意的伴,云京的大半夜场都逛遍了,也该找着一两个了吧。

每次出去玩,司徒璟身边都会带几个omega,撒点钞票又不带走,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往日,司徒璟一直都把事业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最近一段时间突然转性,每天花天酒地,也完全不是他的风格。

真是奇了怪了。

后来,陈循留意到那些店海报上的名字,突然回过味儿来,拽着司徒璟的手臂,“哎,你家小情人叫栢玉是不是?你这是想把他追回来,还是故意气他?”

司徒璟冷冷看陈循一眼,“我想要什么人没有,需要把他追回来?”

陈循笑得很玩味,“你要找他不痛快,早说啊,我帮你。”

在他们这种上层圈子里,曾经多么宠爱的人,一朝生厌了,也不过像一件衣服一样,可以随穿随脱。

毕竟大家都知道结婚都会找门当户对的,外面再喜欢的人也给不了名分,更别说是一个beta。如果司徒璟真的陷进去,拔不出来,那才叫稀奇。

陈循估摸着栢玉或许是被宠惯了,做了些让司徒璟觉得僭越的事情,不止是病症痊愈那么简单。

合着自己在这里受三个月折磨,原来是为了这档子事。

要找一个人麻烦,那还不简单么?

司徒璟冷声说:“不用,我自己来。”

*

夏季来临,在一些夜场、酒吧驻唱时,栢玉越来越多地听到司徒璟的名字。

他的信息素异常治好了,又有足够的钱挥霍,自然要给自己找乐子了。

每次听到他的名字,栢玉都会快速推掉这个地方的兼职,然后再去别的地方挣钱。

慢慢的,栢玉发现司徒璟几乎逛遍了云京所有高端夜场。

很多人都想凑司徒璟的场子,因为每次他都会撒钱,以至于他经常光顾的几个夜店生意好到每晚爆满。

有一次,栢玉在一个兼职群里提前得知司徒璟要去某个酒吧,于是临时换到了另一家夜店驻唱。

结果司徒璟来了那家夜店,要不是栢玉立刻从后门混出去,差点就跟他撞上了。

从那以后,栢玉就不再去夜场驻唱的兼职了,多接白天的商演和兼职了。

有空的时候,他也在网上发一些编曲视频,慢慢有了一群粉丝,开始学着搞直播。

在学业和赚钱中奔忙时,栢玉的情绪逐渐变得平静,不再想起以前不开心的事情。

某些夜晚,栢玉发现自己竟然开始有了一些生理需求。

他觉得这反倒是正常现象,好在没有被那只疯狗搞出这方面的障碍。

在他妈妈的观念里,男beta就该和女beta组建家庭,大多数人们的观念也是这样。

栢玉没有仔细琢磨过自己的性向,但是如果可以,他也会和一个女beta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