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向司徒璟,“我是真心爱你爸爸,希望你们能祝福我们。”
栢玉在猜测以司徒璟的性子,他会怎么说,但是司徒璟沉默地切着盘子里的羊排,没说话。
司徒绘先行起身,拿着红酒杯朝林晓冉走过去,“那我就先提前恭喜父亲了。”
林晓冉高兴地看着司徒简,“其实大家还是希望我们幸福的!”
林晓冉站起身正要举起酒杯和司徒绘喝一杯,然而司徒绘直接把红酒泼在她的脸上。
“啊!”
林晓冉被泼了一脸红酒,瞪大了眼睛,往旁边的司徒简哭喊,“老公!”
栢玉捂住了嘴巴,这么刺激的吗?
司徒简拍桌站起来,“司徒绘,你在干什么?”
司徒绘把空杯子给他看,“我干什么你不都看到了吗?我还要再泼她几杯,让她醒了嫁入豪门的美梦。”
眼见司徒绘要拿红酒瓶子,司徒简冲上去夺了他的瓶子和酒杯,两人掐起架。
“你这个混账东西!”
“你这个老来癫!”
“你以为你一个omega能打得过我吗?”
“我可学过散打,别瞧不起omega!”
司徒简和司徒绘两父子打得不可开交,林晓冉的妆全被弄花了,红酒也流到了裙子上,站在旁边委屈巴巴地哭,狗在地上嗷嗷叫。
司徒璟依然坐在那里,往嘴里塞了一块羊排,喝一口红酒,像个观赏这出好戏的看客。
栢玉看向周围的佣人、管家,好像已经司空见惯似的,也不上去拉架。
栢玉走到管家旁边,低声问:“谢管家,你在干什么?”
管家说:“等会你就明白了。”
倒数了三个数,司徒璟放下红酒杯:“够了!”
两人停下,司徒绘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司徒简往近处的椅子一拉,大叉着腿坐下,林晓冉给司徒简擦鼻血。
司徒璟转动餐盘里的刀子,眼里的寒光与刀子的寒光折射于一处,“要结婚可以,我名下的房子你们老两口随便住,刷信用卡副卡,主卡人是我。这样以后家族生意和债务问题,不影响到你们的私生活。另外,要签署婚内财产协议,林晓冉你能接受吗?”
林晓冉满是泪痕的脸,露出一丝错愕:“啊?”
司徒璟向林晓冉挑眉,“签署协议能尽可能保全司徒家的财产不外流,你要是真心爱我父亲,怎么会在意钱呢。如果不能接受,那你就是不爱我父亲。”
林晓冉:“?”
司徒简使劲拍桌,脸涨得通红,“到底我是你爸爸,还是你是我爸爸?”
司徒璟淡漠地说:“你有当好爸爸这个角色吗?”
司徒简再次站起来,对司徒璟发问:“你还怪我没照顾好你们,还把你妈的死怪在我头上?”
这句话落地,餐厅立刻安静了下来,连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到,狗都不叫了,紧张地张望着主人们的动静。
栢玉从没听司徒璟说过他妈妈的事,也不知道面前坐着的司徒璟会是什么表情,对面的司徒绘脸色苍白,仿佛想到了什么难过的事情缄默了下来,他父亲的脸色也不太好。
很显然这是个禁忌话题。
司徒璟说:“我是在就事论事,没有我,你的公司说不定早就倒闭了,你没钱还能遇到她吗?到了你生病躺床上,需要端屎端尿的时候,你看她还要不要你这个糟老头子!”
司徒简气坏了,指着司徒璟久久不能言语,末了憋出一句:“你,你倒反天罡!!!”
司徒璟淡漠地望着父亲,“我和弟弟变成这样,你没有责任吗?他是怎么被熟人绑架的,绑架后差点被撕票,现在变成这副模样,你有好好管过他吗?”
司徒简双眼红了,手打着颤,“他被绑,我不心痛吗?回回翻旧账就有你!”
司徒绘站起来,“哥?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司徒璟转向自己的弟弟,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