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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友的人会自己给自己做在场证明?他们是见证者的角色,你看不懂吗?”许艳如恨铁不成钢。

“是他们让你在办公室白日宣淫的吗?”

突然响起的一句,母子二人下意识回头,戚呈低着头看不清神色,“未婚夫在众目睽睽之下出轨,我是不是也得,要个说法啊。”

“你不要也来添乱。”厉泽御脱口而出。

“我在……添乱吗?”戚呈喃喃。

“不是吗!”绿茶不对他茶,厉泽御隐约察觉不对,“这件事你不是早就知道吗?在这里刷什么存在感?”

戚呈满眼被冤枉的不可置信,仿佛不明白为何厉泽御这样说。

“你在怪我?我退让的还不够多吗?毁掉你我之间情谊的是我吗?这件事要传出去我该怎么自处你想过吗?是觉得我没有亲人撑腰所以可以随意对待吗?你这么不喜欢我当时为什么要与我订婚啊?”

“我不强求了,退婚吧,泽御。”他的泪终于流下来。

第99章 退婚

退婚两个字一出,在场人皆是一震。

“你在说什么?”厉泽御本就意识到了自己被人算计,怒火中烧的他诡异地比身经百战的许艳如更快触及到真相。

“这一切都出自于你的手笔是不是?好手段啊戚呈,我就知道你不可能收敛,以为这样就可以逼我屈服吗?你休想拆散我和顾彦!”

可惜因过于自信,触到了真相的边界后迅速拐离,朝着相反的方向策马狂奔。

戚呈手痒痒的。

但凡不是许艳如在场。

“你闭嘴,”许艳如难得冲厉泽御发了大火,她拧紧眉头,声音也开始凝重,“小呈,这不是可以赌气的事。”

“阿姨,”戚呈默了默,忽的叹了口气。他咬咬唇,很快速地眨了眨眼,竭力忍住向下撇的唇角,泪眼蒙眬的眼睛看向许艳如,“我一直叫您许阿姨,而不是像外界其他人一般统称您为厉夫人,您知道是因为什么吗?”

许艳如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转头,扬起手又狠狠抽了身后的厉泽御一巴掌。

啪——

厉泽御不可置信地捂着红肿的脸,“妈。”

“我给厉见山打电话。”许艳如干巴巴来了一句。

“妈!”

“谢谢阿姨。”戚呈笑得真心实意。

“一场大戏!”总助笑得前仰后合。

封从周说他开了共享会议平台并不是在虚张声势,线上平台的发言快要刷出残影,封从周视线并不在屏幕,他坐在会议室主位认真研读市场分析报告,给予了各位高层同事充分的八卦时间和空间。

门外好像有人影飘过。

封从周抬眼,沉思,起身,跟了上去。

老板一走,身后的欢声笑语开始不绝于耳。封从周跟着面前飘忽的人七拐八拐,来到一个隐蔽的茶水间。

人影窝在角落,好像在哭。

见门口落下一片阴影,眼泪都没擦干,手忙脚乱就要起身腾位置。却不曾想,陌生又有些熟悉的一双眼睛沉沉盯着他看,是完全意料之外会出现在这里的一张脸。

顾彦震惊到忘记难过。

“封从周?”

封从周点头。

因为过于震惊,跳过了好久不见,直接就是一句,“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来开会。”

“啊……看你的穿着……”顾彦有些语无伦次,“是的,今天有会,但是是肆友的会议……你是肆友的人?”

“对。”

“那你也……看到了?”顾彦六个字掰成两半讲,每个字都吐露得很艰难。

“是。”

“我……”

我之后就没有了声息,顾彦已经无法组织语言来填充这场窘迫的碰面,他仅仅只是站在那里,泪无声无息地汹涌外流。

“据我了解,你并非会仗着和总裁的关系便嚣张跋扈仗势欺人,而你的职位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