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把他们全打趴下也不难……但能否兼顾祝韵蓉的安全,就不好说了。
如果还有其他的办法和转机,他尽量不想冒这个险。
小义突然说了一句话:“横木,放他们走,别特么再恶心我们了,你还懂不懂道上的规矩?”
给那名重伤伙计包扎的昆哥也颤巍巍伸出血手,遥指横木健:“狗杂碎,今天别让我活着离开这里,否则我一定会把你撕碎了喂狗!”
“阿蓉!阿蓉!”就在这时,已经走出西门的汤姆突然回转过头,双手死死抓住门板,激动不已的大声呼唤……却被守卫在旁的十几名黑衣人抓住,老鹰捉小鸡般抛向一旁。
“关门!”见到最后一个人离去,横木健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也不想再理会这个小插曲,转头看向目呲欲裂的小义和昆哥,嘿嘿笑道:“规矩?什么叫规矩?草州团说过的话,做下的事,就是规矩!而且,就凭你们俩,还不配和我说话!”分开两名黑衣帮众,对着小侧门厉声大喝:“石毅杰,你还能躲多久,给我滚出来!”
四下里一片寂静。
横木健满脸暴戾,接着喊道:“如果我没计算错,你酒吧里的手下有十六个跑路的,三个投诚的,九个被撂倒的……陪着你在这间小木屋里苟延残喘的弟兄,还有可怜的三十二个人,对不对?”
“你自己心知肚明,今天逃肯定是逃不掉了;吕振邦肯带人来救的几率又有多大?”
“至于警察……就算州、县、市的警署马上抽调警力部署行动方案,赶到这儿最快也是一个小时以后的事了,你有八条命也不够我们杀!乖乖的滚出来,把协议签了,我会考虑放你一马!”
小门里,还是一片沉寂。
两头豹子突然蠢蠢欲动,对着吴铮和祝韵蓉露出尖牙利齿,呜呜低吼。
它们好像也知道,这“奇装异服”的一男一女似乎不像“自己人”。
横木健看到这一幕阴阴而笑,随手抢过一名手下的战刀,迎空挥舞了几下,对着吴铮一努头:“转过身去,把手放在吧台上!”
小义和昆哥齐声怒吼:“横木……”
“闭上嘴!”横木健双手执刀,闭目静气,随后看向吴铮:“按我的话做,你只会丢一只手;否则我一声令下,这里几十把尖刀就把你和你的小马子捅成马蜂窝……给你十秒钟时间,自己选!”
祝韵蓉嘤咛一声,再也受不了这种恐怖的惊吓,双眼一翻,径直晕了过去。
吴铮轻轻揽住她的腰肢,置靠在吧台外壁上,心头更加犯愁:瞧着阵势,一阵恶战已经在所难免。待会动起手来混乱不堪,这位娇滴滴的美女邻居偏偏这时晕倒,可着实给他出了个大难题。
横木健一甩刀锋,恶声道:“小子,时间到了,你怎么选?”
吴铮缓缓起身,眉头紧锁,终于轻轻叹了口气,把右手平摊在吧台上!
小义和昆哥与他近在咫尺,齐齐吃了一惊,看过来的目光诧异震撼。
“很好!”横木健得意的桀桀怪笑:“壮士断腕!这是你们中国人的一句古话,可惜的是你们只会说,永远都缺乏实践!几百年前,我大日本武士道就已经领悟了剖腹自戕的大无畏精神,跟我们优秀的大和民族相比,你们这些低贱的人渣都是沾满粪便的脏猪!”
这一瞬间,吴铮看到小义和昆哥充血的眼底,浮起无尽的愤怒和悲凉!
他再次强抑怒气,默默低头。
万般无奈之下,武力对抗就成了唯一的选择。但是考虑到祝韵蓉,吴铮又不能无所顾忌。
这种局面下,他能想到的最好办法,就是擒贼先擒王!保持低调,力争在一个照面之下,出其不意、电光石火的擒住横木健,震慑全场!
关键是,他有把握做到这一点,但却不知是否管用。因为除了横木健,还有那个老者,看起来他才是草州团今天出动的最高统帅。只擒住一个“小王”,占据的主动还是很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