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什么。
蒙望脑子里关于omega知识,一部分来源于军校,另一部分来源于很久之前厉行的填鸭式教育。
厉行没教什么正经内容,翻来覆去强调omega脆弱,离发情的omega远点儿;军校教的复杂,蒙望左耳朵听右耳朵冒,只剩下omega很麻烦的刻板印象。
他不是第一次直面发情的omega,军校和部队定期安排omega信息素对抗训练。
但他每次都能无动于衷地看omega痛苦,哪怕是omega趴在他身上不要命地释放信息素哭着求蒙望标记,蒙望也能冷眼旁观。他除了烦、想把omega扔出去、讨厌omega发情时的味道和哭声之外没其他感觉。
每次都是这样从无例外,后来埃克斯干脆免了他的信息素对抗训练。
战争年间各大星系都把omega当成延续下一代的宝贵资源,战场上很难见到。偶尔一两个,也都是长期注射抑制剂,根本没有发情顾虑。
这还是蒙望第一次接触“野生的”发情omega。
蒙望直觉不能放任omega继续泡水,可又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办。
继续打抑制剂吗?
蒙望点亮通讯器,上网搜和问明白人是最好办法,但上网搜留痕,蒙望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在b3,和一个发情的omega独处。
忽然,蒙望想起来,这是应竹根据通用标准布置的安全屋,应急药箱里肯定有抑制剂。
蒙望在客厅暗格里翻到了抑制剂和缓释剂,他捏着两支无针注射器,陷入沉思——
alpha的药剂,能给omega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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