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枕头。
蒙望瞧着omega安静的表情,脑海中断断续续地浮现出了厉行过去的样子。
厉行也很擅长做这事儿,不知道怎么回答就装睡、装听不见。
窗外飘起细雨,雾一般的水汽飘进花店,一点点打湿了蒙望脚面。
……
但厉行不会靠着他,厉行是个很有边界感和距离感的人,即便他们在一起生活了好几年,即便他觉得他们已经很熟了,厉行还是会保持相处的距离。
蒙望经常觉得,他和厉行之间隔着一层轻薄的水雾,看不见,摸不着,只有离得近了,才会一点点感受到自己正被水雾浸湿。
那时他以为这是厉行逐渐把他当自己人的表现。直到厉行去世的很多年后,蒙望逐渐懂得了人情世故,他才意识到,那还有可能是厉行对外人靠近的排斥。
蒙望慢慢松手,脸颊潮红的omega软绵绵靠回轮椅,像用了很多年的旧布娃娃。
“他经常这样?”
“什么?”
“这样,”蒙望站直指厉行,“说晕就晕。”
“……”当然不是,莫尹在心里大骂蒙望,“他受过很严重的宇宙辐射,腺体病变,信息素失衡,内分泌……”
“说重点。”
“……他受不了alpha信息素浓度高的环境。”莫尹干巴巴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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