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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方式。

他默不作声地盯着印姜。

印姜摸着他的后脑勺,高深莫测地微笑。

耶耶几乎要将莉莉丝的每一处地方都舔过,蛇的鳞片炸起,尾巴晃个不停。它越缠越紧,吞噬的欲望不断涌现,却在向小狗下嘴前的瞬间咬住自己的尾巴。

爱欲与食欲混为一谈。

它吞食自己。

巫澜看向印姜,讽刺地笑了笑,答——

“是我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想对你做什么。”

好多次,他觉得印姜是知道他想法的。

她看过来的眼神中全是势在必得。

别人家的养女会咬着自己养父的喉结标记他么?

会在会议室将他压在桌子上把他弄到失神后再故作无辜地问他自己刚刚的分析对不对么?

哪家的学生会一边看书一边摸自己老师的手、腕、肘、肩、一直到他的嘴唇,将手指按进去。

他总觉得印姜是有想法的。

可她不说。

她不说,巫澜就永远不会提。

他是年长者,是印姜的供给来源,他在这段关系中处于“上位”,不论是见识还是经历都远超印姜。

所以他不能提。

就算多么忍不住,也不能提!

不然他分不清,印姜到底是真的愿意还是被他蛊惑。

他不愿意印姜是被他诱使走上错误的路。

“太笨了。”

印姜亲了亲他的眼皮。

“爱是独占啊,我的巫澜。”

作者有话说:总算考完试了,应该可以稳定更新一段时间。

之前真的靠咖啡续命。

不敢回想。

联邦篇是印姜维持平衡。

帝国篇是哨兵想办法继续维持平衡,而印姜要掀桌。

啊,等不及想看后面印姜宣布独宠一个人时其他哨兵要有多崩溃了。

“求求你开后宫吧。”

大概是这样,

第85章

巫澜茫然一瞬。

他似乎并不能理解印姜刚刚话里的意思。

如果换成尼格霍尔茨, 现在估计都摇着尾巴朝她撒欢了。可巫澜不会,他根本不觉得自己可能是被选择的那一个。

唯一这个词对他来说太过遥不可及。

印姜按他脸上的伤疤,低声嘱咐:“塔里有仪器能治,过几天治好。”

“不用。”

下意识的拒绝。

刻在脸上的字有些是出于想装可怜, 但更多是因为巫澜真的觉得自己太过卑劣。

划开脸面时, 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就好像印姜看到了, 会反驳他的这种想法。

她也确实这么做了——

看到的时候,不断流眼泪。

对干下这些事的人极为愤怒。

拔刀就要给他找说法。

真好。

她会毫不犹豫站在自己这边。

比他想得好一点。

巫澜甩了甩脸上的水珠:“我说过,只是一张脸而已。还是说, 你觉得我这个样子过于丑陋,入不得你眼?”

他的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 挑衅地盯着印姜。

真是……色厉内荏。

印姜膝盖前顶,满意地看他眼神游移一瞬, 轻哂:“老师, 都变成这样了,没必要演吧?”她暗示地一瞟,再抬眼,巫澜的皮肤已经红了一大片。

故意不去刺激那里。巫澜没有手,就算有,也不会在她面前做什么。那东西可怜地竖在那儿。

印姜不喜欢体毛太旺盛的男人。

巫澜做了全身脱毛。

白净的不像哨兵的男人哈出一口气, 下意识移开视线想旋转身体, 至少稍微隐藏一点儿。

印姜不允许。

握住巫澜的手腕,权当在牵手,她弯弯眼睛:“巫澜,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