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慢地解开印姜的抑制环, “你发着情还来找我们, 很难不让人怀疑是另有所图啊。”
又变成我的错了。
印姜顺从地低头, 抑制环被取下, 钉子从腺体里拔出时,她感到久违的畅快。
向导素不加掩饰,须臾爆发。
面上平淡, 向导转过头看不明所以的其他哨兵,并不意外地看到他们个个都面红耳赤, 呼吸加重,瞳孔紧缩。
印姜对查尔斯阐述事实:“按我的等级来看, 就算把我透支死也满足不了你们的。”
“没关系。”哨兵挑起她的手, “反正又不是单纯为了你的精神力,你是那个s级哨兵的向导吧,我很想知道如果对你做些什么,他会有什么反应。”
印姜眨眨眼,真诚劝诫:“最好不要。”
查尔斯低笑:“你来得太巧了,那些哨兵数量太多不好转移, 硬生生把我们拖在这里。真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 向导,我们可是在开幕式上见过面的。”
有么?
没有印象了。
印姜啧了一声:“好吧,可能我确实有点太着急了,不过其实也没有关系。”
她耸耸肩,从空间戒指里拿出装满液体的玻璃瓶——
手腕被哨兵死死扼住, 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碎裂声。印姜疑惑地看了眼自己的伤处,手指没抓稳,玻璃瓶摔了下去。
没了容器,深褐色的液体飞溅到地板上,一股腥气传了出来。
印姜只能闻到血味。
但对哨兵来说,显然并不是这样。
查尔斯愣愣地盯着地板上逐渐扩大的血渍,表情迷茫,鼻翼不断翕动。握着手腕的大掌不自觉松开,下意识低头嗅闻地板上的血液。
他已经是自控能力比较好的了。
印姜活动手腕,懒懒看向对面。
对面的哨兵挠着自己的腺体,一个个全身通红,有些甚至已经异化。他们的眼神死死盯着一处,一时间无人在意印姜。
浪费了。
印姜有点可惜,她的血直接接触效果最好,现在基本都喂给了地板,效力发挥不出来。
不过没有关系,还有三瓶。
从空间戒指中再拿出一瓶,轻轻拧开瓶盖,几乎是同一瞬,哨兵的目光聚焦上来。
向导施施然走到对面的哨兵面前,将手中的液体兜头倒给最开始提出质疑的哨兵。粘稠冰冷的血顺着哨兵棱角分明的脸颊下流,滴落到地板前被手掌接到。青年几乎是痴迷地将嗅闻掌心。
在他身后,本该是信赖可以交付后背的队友们调转目光盯向他——准确说是他身上滴下的血液。
哨兵们的信息素混杂着袭来。
印姜揉着腺体靠着墙滑坐到地上,她也不好受,高热一波波涌上来,信息素成为最好的催化剂,那味道甜美诱人,使得面目可憎的哨兵们在眼中都显得楚楚动人起来——
什么玩意儿!
印姜摇摇头。
“这是什么……?”查尔斯的声音缥缈,仿若天外来音。
印姜冷笑:“我的血。”
查尔斯比起他的队员要理智许多,至少他还没参与到已经变得粗暴血腥的互殴中。印姜的左边,查尔斯皱着眉思索,她的右边,异化的哨兵们开始拳拳到肉的搏斗,气血上涌,眼冒血丝,理智早如脱缰的野马般消失不见,回旋在脑海里的只有一个念头——解决其他竞争者,得到她!
地板隆隆作响,墙壁上被砸出蜘蛛网般的裂纹,印姜对查尔斯微笑,声音柔和:“我们来做个交易?”
出身平民的哨兵看向她。
“他们现在已经完全丧失理智,就算之后缓过来也会陷入高热,我记得帝国没有抑制剂,对吗?”
哨兵默认。
“我没有办法抚慰那么多哨兵的高热,况且他们都地位非凡,如果出了点事,担子都得你一个人背,你不觉得很不公平么?事全是他们惹出来的,你一天到晚就得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