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速度, 伤痕在痊愈,
达米安的精神体, 幻想种——“死生一瞬的美”, 一种概念的集合体。
别看这些蝴蝶现下毫无威胁性地治疗,印姜可是看过它们如何毫不留情地带来死亡——虽然是她授意的。
印姜撑起手肘,仰躺在地板上, 神态放松。
达米安在身前蹲了下来,洁白的眼瞳中不含任何情感。
印姜熟练地一脚踹向他肩膀:“看我干什么, 去解决他啊!”
她的动作落了空,达米安握住脚腕, 目光从印姜的脸转移到小腿, 又缓缓到脚背。他的眼中明明没有任何情感,印姜却感觉被舔舐过一般,更糟的是她只拿了夫人的裙装,没有配套的鞋子,为了不出纰漏,故意只带了条脚链, 连鞋都没穿。达米安有如实质的目光落到肌肤上, 令她突感不妙。
达米安接下来的动作印证了她的预感。
俊美的男人闭上眼,珍而重之的将唇落下。
印姜的表情一言难尽,她越过达米安的肩,朝后面被压制得动都动不了的查尔斯干笑。
哈哈,抱歉让你成为我们play的一环了。
帝国的吻脚礼含义颇多。哪一个都不太能往现在的场景上套, 印姜宁愿是达米安情难自禁。
但哪来的情?
她们过去一直都以兄妹自居,达米安从未表露出一点超越友谊亲情的情感。即便过去这么多年,她对达米安的喜欢都大部分源自于记忆的美化与长久的思念,现下人真的出现,一个现实的问题摆在台面上。
她一个联邦的,和帝国最大家族的继承人于情于理都不应该有任何关联,更何况她还是尼格霍尔茨的向导,尼格霍尔茨对联邦意义非凡。
该怎么处理这段关系?
冰凉的触感打断她的思索,印姜低头看去。
达米安睫毛颤动,一吻落下就不离开,这个视角,他的表情一览无余——平静安宁、没有一丝不情愿,冰凉的感觉源于他眼眶中掉下的泪。
一滴一滴,砸到印姜的脚背上。
“达米安……”
“嗯。”哨兵的声音轻浅,淡淡回应。
“你亲够了么?”
“没有。”
印姜好说好商量:“要不你之后再亲?或者你有抑制剂嘛,我现在高热期你这样子我有点忍不了。”
达米安的脸太优越了,印姜很难不对这张脸有什么想法。
“那就不忍。”
他的声音平淡,似乎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印姜唇角抽搐,耐人寻味地看查尔斯一眼,继续道:“你确定要当着……么?”
达米安表情不变,思索一会儿,松开印姜的脚踝站起身向查尔斯走去。
他向前一步,查尔斯就后退一步。
刚刚耀武扬威的藤蔓伏在地板,尖端落着一只莹蓝的蝴蝶。
印姜的伤被治得差不多,施施然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啪嗒啪嗒跳到沙发上,长腿一搭,闲适地观赏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仿佛成了路径依赖,印姜惹出祸让达米安帮忙处理,她就藏在人身后状似无辜地看哨兵为她手染鲜血。
达米安并不着急下手。
印姜看出来他在克制,可有因为在自己面前有所顾虑,不好干得太血腥,有时甚至刻意用身体挡住印姜的视线不让她看清他在做什么。
不过从查尔斯的惨叫声来听,达米安估计也没多仁慈。
印姜冷眼看哨兵的争斗,那种事不关己的眼神显然戳到某人的痛点。查尔斯没了半条命,还在惨叫的间隙咒骂:“你……你也看到了她刚刚怎么对我的,哈哈哈,你也会被她利用,再无情抛下。”
达米安手上动作不停,低声应和:“嗯。”
“你……咳咳,我期待看到你为她而死的那天……我就是前车之鉴。”
这话印姜不爱听了,立马纠正:“首先,他已经为我死过一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