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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姜头埋到怀里,认真思索片刻:“比昨天更多,比明天更少。”

“那你趁早断掉。”

“要有这么简单我早断了,我现在不是在尝试嘛……”

印姜闷闷地回复。

花语皱着眉,眼中尽是评估,琢磨一会儿,给印姜出馊主意:“你不行再找个十个八个哨兵。”

印姜一把推开她,震惊地听自家挚友为她谋划:“巫澜老师不错,他对你是没话说。你不是还有个师姐么,那个师姐也行,还有你那个二师兄。哦,对了,我看你和奥古斯塔斯也挺有……”

"别!印姜堵住她的嘴,嗓音颤颤巍巍,“这哥喜欢玩囚禁,我真的不想再被他关宅子里了。”

屏幕内,二人诉说闺中蜜话,僵硬的气氛松弛下来。

屏幕外,黄金眸倏地锁定金发男人。奥古斯塔斯朝自己的弟弟耸了耸肩:“忘记和你说了,弟弟,我和你的向导之前就认识,而且……”在尼格霍尔茨渐渐缩成针尖的眸子中,他的兄长温和吐出令他震怒的话语,“我养了她一段时间,她那时真的很听话,很可爱——”

尼格霍尔茨在生气,非常生气。

印姜可以感受到。

哨兵的独占欲与嫉妒心化为干柴,为怒火提供养料。但在那之下,在熊熊燃烧的怒火下,印姜同样感受到了一丝挥之不去的恐惧和欣喜。

欣喜于向导亲口承认的喜欢。

恐惧于无意说出令她伤心的话。要是惹得主人不高兴,会不会又被丢弃?

尼格霍尔茨故意对奥古斯塔斯生气,希望印姜转移注意力,可以将刚刚的事忘却。

就和做了坏事,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的狗一样。

按照尼格霍尔茨过去的性格,奥古斯塔斯现在应该跪在地上奄奄一息,边吐血边求饶才对。

但是印姜在。

小龙的眼神落到她身上。

一只听话的哨兵即便非常生气也必须在得到主人的允许后才能咬人。

印姜不耐烦地转头:“闹够了么?”

屏幕内,花语采了一点被星核滋养过的能量水送给印姜,轻声细语安慰她。印姜自己倒是接受良好,搂着自己好友的脖颈说什么:“我要搞事业!”

看花语的表情,不太信。

屏幕外,印姜对奥古斯塔斯没好气道:“治疗就治疗,废什么话,操作个设备需要用嘴么?”

奥古斯塔斯表情不变,笑眯眯低头道歉。

小龙始终惶惶看她,超大只的哨兵一会儿摆弄终端又放下,一会儿忽地坐起身,见她没有反应又只能坐回去。他焦虑到极点,只差没有在众目睽睽之下跪到印姜脚边祈求原谅了。

平稳的心跳声又一次变慢,尖利的指甲不自觉扣弄自己的鳞片,硬生生扣出下面粉嫩的软肉。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正常,但是好像把他扔着不管一年多,变得有点……怎么说呢,偏执?

印姜故意将视线落到屏幕上,似乎就将此事揭过。

真的么?

尼格霍尔茨的背忽地僵硬,尽量靠坐到沙发上,不至于滑落。手掌握成拳举到嘴边,似乎在认真看屏幕,实际上叼住那里的肉来咽下差点溢出的呻、吟。

印姜与他深度链接,她有无数种折磨哨兵的方法。

精神图景内,尼格霍尔茨被强硬地拉到木屋里,没有拒绝的权利,精神力凝聚而成的触手将其捆缚。

可匪夷所思的是,被这样对待的哨兵没有一丝不愿,反而在触手爬上皮肤时顺从的露出脖颈,让其能更轻松地在皮肤上留下红痕。

他躺在印姜的床上,固定成羞耻的姿势,接受向导的臣服性测试。

尼格霍尔茨做得很好。

非常顺从。

印姜撑着下巴笑眯眯问他:“我没有允许你吠叫,你就连呲牙都不能做。我没允许你生气,你就把你那点小脾气收回去,明白么?”

“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