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了稳心神,连忙朝殿内走去。不远处的墙边,一个宫女偷偷地躲在了阴影处,目光复杂地朝殿内看去。
这人正是初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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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烟很快便领着刘安世刘太医到了武德殿。齐珝静静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看起来已经昏睡了过去,刚才咳出的血溅到了衣襟上,斑斑点点的血渍衬着齐珝苍白的脸,显得愈发触目惊心。
刘太医连忙上前为齐珝把脉,脸色却越发难看,按照他的方子,这五皇子按理说如今应该已经彻底痊愈,怎会突然如此恶化?
李嬷嬷在一旁不敢打扰,只心急如焚地望着刘太医,眼角不住地跳动。
却见一旁跪着的冬烟身子都抖了起来,直看得她心烦气躁,便沉着脸将冬烟领出了殿。
一出殿门,李嬷嬷便厉声问道:“平常殿下的药是你亲自在煎的吧?”
冬烟道:“是奴婢,不过……”
“快说!”
“不过初兰身体恢复的那日,说她现在活儿不多,就帮我去煎药了。”
李嬷嬷一个巴掌重重地打了出去,脸色一变,喝道:“去把初兰给我叫来!”
“是!”
冬烟心乱如麻,只踉踉跄跄又往宫女的寝房走,空荡荡的皇宫内,仿佛连灯光也是冷冰冰的,冬烟只听见自己混乱的脚步声,好像自己的心跳一般胡乱地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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