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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果然动手了。”书房内,齐誉拿着齐玧请战书的誊抄本,脸上闪过一丝嘲讽。
“四皇子应战之前曾暗中拜访定国侯,那定国侯本是托病不见四皇子,此次出兵却竟然跟着四皇子一起去了,其心若昭。”
宋纶心知这夏国国力衰竭,本与齐国也算多年相安无事。谁知近日齐国边境屡有士兵作乱,便有人传出风声齐国有意攻打夏国。
正在这敏感时期,那夏国宰相竟被人在府中刺死,上面还留下了一张嚣张的字条,讽刺夏国人不过是贱民,即使被杀了也算不得什么。
那字条用的竟是产自齐国的金箔纸。
夏国国主暴怒,命镇国大将军择日向齐国宣战。
他们或许也已能猜到此举许是有人在其中挑拨离间,只是宰相之死引起全国暴怒,若不举兵,如何平息民愤?
至于四皇子齐玧,不过是趁着五皇子齐珝受伤,给自己机会争取些战功罢了。
眼看朝中要立太子之声日盛,皇子之争,苦的却是边城的百姓,如今的边境战火纷飞,不知又有多少人要妻离子散。
齐誉面沉如水:“夏国虽国力衰微,夏国国主却并非鲁莽之辈。此次发兵,不会那么简单。”
他的白玉骨扇在桌上轻轻地敲着,“近些年夏国与周边的古月国、北诏国往来甚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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