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一个病痨子,以自己作引也太过冒险了,莫非他连命都不顾了么?”
安瑶皇后道:“你别忘了,杭州的巷中出现了一个神秘的黑衣人,几招之内不仅杀光了所有杀手,还从刘学数百兵卒的眼前顺利脱身。他身边有这样一位暗卫,又怎么会怕?”
齐玧的面色微变:“若果真如此,那如果那些人都被他抓走了……”
安瑶皇后倒显得平静许多:“这些人不是我们直接派出的,牵连再三也查不到我们这里。只有孙一刀……他能给出的也不过是一面之词,没有确凿证据,量他们也不敢捅到陛下那里。”
说着目光冷冷地注视着跪在地上的含蕊,寒声道:“本宫念在你跟身边服侍十余年的情分上,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这次还不能办妥,不要怪本宫不留情面。”
含蕊闻言抬起了头:“含蕊一定赴汤蹈火,为娘娘分忧。”
安瑶皇后道冷笑道:“倒不必你赴汤蹈火,只是要你安排人去一趟夏国,把这戏台搭好,该是他们登场的时候了。”
又向旁边的齐玧道:“这两天你抽空去一趟定国侯府,就说我有事找他一议。”
“孩儿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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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阴暗的地下室内传出一声极痛苦的。一个黑衣男子被捆住双手双脚绑在木架上,脸上身上布满了血渍,此时似是昏死过去了一般,头无力地垂在了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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