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只能寻找一个最合适的时机。如今,正好先将那马上回京的病痨子给解决了。”
齐玧的面上闪过不屑之色:“依儿臣看,那九皇子对我们不足为惧,母后不必分神去管他。”
安瑶皇后道:“皇城之中,少一个竞争者,就多一分机会。他从小师承大学士,最近写的几篇诗文,据说十分有见地,满朝文武相互传阅,都说颇得大学士真传。
三个月后他二十五岁,身体也要恢复,搬回京城长住了,你怎知他不会起异心?”
“虽说如此,母后如此看重他,倒是太给他面子了……”
安瑶皇后冷笑道:“他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十一岁就自请去夏国当质子,十几岁的时候,就能拖着病重的身子,为皇上将九歌诗社一举荡平。
之后又自请回杭养病,毫不居功。如此魄力且知进退,恐怕你那四哥也比不上。”
齐玧回想起齐誉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阴毒,又很快掩饰了下去,柔声道:“是,孩儿愚钝,全由母后定夺。”
此时一个清秀的婢女竟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跪在地上颤声道:“启禀娘娘,杭州之事,失败了!”
那婢女名唤含蕊,从小便跟在安瑶皇后身边贴身服侍,此时脸色惨白,身上颤抖,显是恐惧非常。
安瑶皇后妩媚的脸上顿时涌起恶毒的怨气,恨声道:“这么多所谓的武林高手,竟然都没杀死一个病秧子!全都是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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