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子放在了床边的案几上。
南屏暗中打量着黑衣男子,心中盘算着该如何安全离开此地。
“这是哪儿?”南屏问道。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几乎已经哑了。
黑衣男子没有回话,而是坐在了床边,手指搭在南屏的手腕上观察她的脉象。他的手指很凉。
见他应该没有要现在杀她的意思,南屏又继续试探着问道:“过去多久了?”
黑衣男子仍是没有答话。
南屏看着他冷冰冰的金属面具,当下眨了眨眼睛,眼圈通红地看着黑衣男子,呜咽道:“你应该知道我不是刺客了,可以放我走了吗?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她此时脸色苍白,看起来十分楚楚可怜,只是一双黑漆漆的眼睛仍是十分灵动,似乎还在暗中打量着黑衣男子的反应。
黑衣男子将手指从她的手腕离开,丝毫没有被这幅模样打动,冷冷撇开了视线:“你之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哪句话?”
“刘学。”
南屏回想起自己这一日因他屡遭险境,还被迫坠入河中,几乎丢了性命,一时间怒从心头起,却迟迟不敢发火,脑中只不断思索着如何脱身。口中便道:“我说了的话你会放了我吗?”
那黑衣男子却忽然捏住了她的脸:“不要跟我谈条件。”然后往她的口中塞入了一粒墨色药丸,手指在她肩头一点,南屏顿时将那药丸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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