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攥紧成拳,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但理智让他不敢真的反抗,只能将那点微不足道的力道憋在喉咙里,化作一声压抑的呜咽。
就在他以为自己会在这种冰冷的温柔中窒息昏厥时,雌虫终于微微退开些许。
冰冷的唇舌撤离,时弈风已经濒临窒息。
本能贪婪地大口喘息,胸口剧烈起伏。
身体早已脱力,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跌向雌虫有力的双腿之间。
随即,被一只冰冷的手稳稳的托住了脑袋。
力道不大,却带着绝对的掌控,阻止了他下坠的趋势。
同时,一个冰冷的杯沿抵上他喘息的唇。
杯中幽蓝色的液体被强硬地灌入口中。
时弈风被迫在缺氧的眩晕间隙中艰难地吞咽。
喉咙被冰冷的项圈死死扣紧,每一次吞咽都伴随着喉腔被挤压的强烈异物感和刺痛。
液体无法顺畅流入,不可避免地从他的唇畔溢出,沿着下颌优美的线条蜿蜒流淌。
散乱的月白衣袍领口早已被拉扯开,展露出深邃的颈窝。
薄薄的肌肤下包裹着坚韧而漂亮的锁骨肌。
那一对锁骨,线条流畅如翩然欲飞的蝶翼,在微光中透着惊心动魄的极致美感。
随着那带着奇异能量的液体艰难地滑入食道,一股暖流迅速在体内扩散开来。
每一个濒临枯竭的细胞都重新被注入了活力,充盈起来。
眩晕感稍稍退去,脱力的感觉也缓解了些许。
杯子被移开。
那冰冷的唇舌竟再次倾覆而下。
这一次,似乎带着某种不经意的急切。
雌虫先是舔吻着他被蓝色液体润泽过的唇瓣,仿佛在品尝残留的味道。
接着,那冰冷的触感沿着液体流淌的痕迹,一路向下。
如同贪婪的蛇,舔舐过他线条优美的下颌,滑向那敏感的颈侧,最终埋入了漂亮的颈窝。
湿滑、冰冷的触感在颈窝和锁骨上流连、吮吸,激起一阵阵无法抑制的战栗。
甚至,为了更方便动作,雌虫的一双手直接掐住了时弈风纤细的腰肢,将他整个人抱起,直接带入了侵染着冰冷玫瑰香的怀抱。
当那带着占有意味的唇舌在颈窝锁骨留恋后,似乎有些失控地继续向下探索衣襟深处时---
时弈风忍无可忍。
抬起手,猛地按向雌虫的肩膀,试图推开对方的入侵。
然而---
雌虫周身那无形的的力场,如同最坚固的壁垒,单方面阻拦了所有外部的侵袭。
时弈风的手指在离对方肩膀还有三指距离时,便如同撞上了一堵看不见的墙壁,再也无法推进分毫。
他的阻止,才刚刚开始,就已经宣告失败。
那点微弱的反抗力道,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可笑而徒劳。
力量悬殊有如天堑。
时奕风不得不寻求其他可能阻止的方式。
“大人。”他喘息着,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可怜哀求:“这里不行......”
边上还趴着两只虫。
包厢外面还喧嚣着无数的外星种族。
你特么能不能有点下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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