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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年眼底的血丝有点重,估计是起早赶飞机没休息好,刚才又说了那么多话,乍一看像是要被他的“不懂事”气哭了似的,可给许应吓了一跳。

“晚上一起睡。”傅朝年扒开许应的手,强行把人转了个向,推到客厅,“你坐着去,我来做饭。”

许应:“我给你帮忙。”

“不用。”傅朝年指着沙发,眼睛直直地盯着他,用命令的口吻说:“坐下。”

偶尔傅朝年也会褪去温柔,露出骨子里的强势来,比如现在。

许应也挺吃这套的,默默到沙发上躺下了,脑袋往后一仰,说:“有需要喊我。”

傅朝年没有需要喊他,他这些年厨艺见长,早就超过了许应,很快就做好了晚饭。

“吃饭。”

许应揉揉眼睛,从沙发上起来,到厨房拿碗筷。

“刚才睡着了?”傅朝年给他拉开椅子。

“没,眯了一会儿,睡不着。”

“怎么睡不着?”

“你来了,我高兴,就睡不着。”许应嘴里嚼着东西,神色不变,专门挑傅朝年喜欢听的话来说。

傅朝年看他一眼,冷哼。

许应歪头跟他对视,心思一动,故意捡起了机场的玩笑道:“还生Daddy的气呢?”

“没,我哪敢生Daddy的气?”傅朝年勾唇,面带微笑道:“Daddy说得都对。”

许应摸了下鼻子,用筷子戳了戳傅朝年说:“吃饭吧,吃完奖励你。”

……

上次傅朝年过来的时候,在网上买了小玩具和装饰品,但是许应没答应用。

这次许应想要用了。

毕竟说了是奖励。

他们都是老夫老夫的,现在做/爱也放得开,许应不再像几年前那么容易害羞。

装饰品里有吊/带/丝/袜和裙子,还有一对黑色的猫耳和毛绒绒的尾巴。

许应本来没想穿这个裙子的,因为多少还是有那么一点不好意思,但有傅朝年在,他最后还是被傅朝年哄着给套上了,包括吊/带/丝/袜,以及那条尾巴。

这条尾巴还挺会的,不比傅律师灵活的手差到哪里去,每次一动,毛绒绒的长条猫尾巴末端就会在许应的大腿内侧轻轻扫过,牵起一阵酥麻瘙痒。

傅朝年忽然就有点想看许应自己先来一次了,他问行不行。

“不行。”许应本来就懒,他坐在床上,红着脸颊抬眼道:“不做我睡了。”

“做。”傅朝年便低头亲吻他,轻咬他的嘴唇,呼吸滚烫。

他爱的人都穿成这样了,傅朝年要是还忍得住,他就不是男人。

许应转过了身,傅朝年在他膝盖下面像燕子筑巢似的堆了被子,哪怕时间长点也不会觉得疼。

如果是平时,许应一定会选择躺平,但是他今天带了尾巴,所以这种方式,这个角度,视觉效果会更好一些。

傅朝年很高兴,也很喜欢。

说到底这么多年过去了,许应除了更放得开以外,也更宠傅朝年了,他愿意给傅朝年看不同情况下的自己。

傅朝年向来温柔又有耐心,一只手掰过许应的下巴,亲吻他。

一开始,猫尾巴晃晃悠悠的。

一段时间后,猫尾巴被丢到了床边耷拉着,傅朝年亲自取代了猫尾巴。

变成了许应晃晃悠悠的。

他们已经两个月没有这么亲密地负距离接触过了,许应和傅朝年都不太想克制,所以抱得很紧,有点疯,甚至有一丢丢过火。

毕竟活色生香还是要讲究一个“活”字,一幅画都还要注重画面的动态感呢,更何况是两个成年男人的小别胜新婚,干柴烈火。

兴致最浓时,傅朝年也真的那样叫许应了,他竟然问:“Daddy喜欢这样吗?”

“喜欢……”由于这个称呼实在是刺激,许应脑海内的神经搅动跳跃,他眯着眼睛,几乎要失去意识地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