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头发就挺长的。”
同学B:“啊?你还知道这些?”
同学C:“校园帖里刷到的,说许应和他是清冷学长和美人学弟。”
同学D:“他俩都出同人文了,写得活色生香的,咱们学校真有人才。”
同学B:“靠,真的假的,这么刺激?”
“……”
人类的天性是八卦。
议论声越来越远,之后的内容傅朝年没听全,只觉得他们眼光还行。
他抬手理了下头发和大衣,安静等待。
几分钟后,许应穿着白大褂,独自一人出来。
他推开院门,看到傅朝年,愣了下。
晚上九点十二,这不是黑天吗?
怎么傅朝年全身上下好像在发光?
发光体还在向他靠近。
发光体说话了,声音也十分悦耳:“学长,饿不饿?”
许应经历过实验摧残的身体重新振奋起来,疲惫一扫而空。
他男朋友今天里面穿了白色针织毛衣,外面配黑色大衣,一米九的个子,肩阔笔挺。
格外温柔,格外好看。
甚至还戴了个金丝边框的眼镜,再配上一张长得像狐狸精的脸,笑起来像电视剧里的斯文败类。
“你……”许应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刚经历过实验室斗争、已经变脏甚至还沾了点血的白大褂,动了下唇。
在同龄人都是清澈愚蠢大学生的对比下,傅朝年的美商有点太超前了,好看到不像是个大一新生。
是什么明星私服吗?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许应感觉自己现在像个捡破烂的。
“我怎么了?”傅朝年笑了下,牵起他的手,又重复了一遍,“问你饿不饿,学长怎么不理我?”
许应诚实地说:“你今天挺好看。”
他伸手碰了碰傅朝年的眼镜边,“平镜?”
“嗯,平镜。”傅朝年不近视。
许应又说一遍:“挺好看的,衣服也好看,适合你。”
因为是纪念日吗?
傅朝年这样隆重,会不会显得他很潦草?
他就算脱了白大褂,里面也是普通的白色棉服和水洗牛仔裤。
白色棉服还有点膨胀,把外面的白大褂都撑起来了,许应觉得自己像个圆滚滚的气球人。
听到夸奖,傅朝年谦虚地拨弄了下头发,弯唇道:“随便穿穿。”
许应:“……”
过度的谦虚就是骄傲了,傅学弟。
他直接脱掉了身上的白大褂,好歹让自己看起来先不要那么清澈愚蠢,“还不饿,我先回宿舍换套衣服。”
他们今晚十点二十要去看电影,说是纪念日,但因为时间有限,就只能简单的过一过。
许应动作快一点的话,时间上还来得及。
傅t朝年捏了一下许应的手,说:“不回宿舍,回家里换。”
许应:“嗯?”
“给你准备了礼物。”傅朝年说。
许应就跟他回家了。
客厅的灯一打开,许应就看到了沙发上的一大束花,还有两个大礼盒。
他愣了一下,就被傅朝年牵着走了过去,鞋都没顾得上换。
“送给学长,纪念日快乐。”傅朝年手捧鲜花,送到许应面前。
“谢谢。”许应双手接过花,低头闻了闻,“好香。”
几种花搭配在一起,许应叫不上名字,香而不刺鼻,是许应喜欢的味道。
男朋友真的很了解他的喜好。
“学长喜欢吗?”
“喜欢。”
傅朝年点点头,让许应把另外两个礼盒也打开了。
里面分别是一件白色呢子大衣和一台笔记本电脑。
这件大衣明显和傅朝年身上的是同款,外翻领口上的扣子是一样的,一样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