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感觉嗓子好受多了,懒懒地问他:“谁的电话?”
“四千万。”傅朝年看了眼屏幕,直接报外号。
许应:“陆放?”
“嗯。”
“傅朝年。”许应当即气不打一处来,忍着腰疼一脚踢在傅朝年大腿上,冷声道:“你现在敢接一个试试?”
“不接,不接。”傅朝年直接把电话挂断,乖巧地放下手机,握住许应的脚踝说:“我没要接,许老师别生气。”
许应收了下脚,却被傅朝年抓着脚腕不放,他抿唇道:“我没生气,你松手。”
“不要。”傅朝年的指腹在他踝骨边缘缓缓摩挲,许应一打眼看到了他虎口上的牙印儿。
思绪一瞬间被拉回到昨晚,那是许应跪趴在床,大起大落间,实在难以忍耐之时一口咬下去的。
昨晚咬他的时候许应还没觉得怎么样,傅朝年当时应该也没顾得上,也没跟他说手疼,现在看痕迹才发现其实他咬得有些重。
但许应身上也没好哪去,他撑着身体坐了起来,伸手在那道牙印上摸了一下,有点心疼地问傅律师:“疼不疼?”
“不疼。”傅朝年笑笑,吻了下许应的眼睛,挑眉反问道:“许老师疼不疼?”
许应下意识按了按后腰,承认道:“有点。”
傅朝年就让他趴下,说帮他按摩按摩,许应趴下后,一脸防备地扭头,警告道:“只准按摩。”
“我没那么禽兽,许老师还不相信我吗?”
许应盯着他,心说你真好意思说话,谁能有你禽兽?
“好了,真不闹你。”傅朝年跟他保证道,然后挪开许应的手,缓缓给他按摩起腰背来。
真按起来倒是挺舒服的,许应心安理得地趴在枕头上眯着眼睛享受,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傅律师聊天。
之前傅朝年说等万维科技的案子忙完就和许应去国外领结婚证,顺便度蜜月。但这个案子比想象当中复杂,所以耽误了很多时间,以至于现在都要开学了,也没能去成国外。
他跟许应解释了一下案情,许应听不懂那些也懒得听跟陆放公司案子的事,十分无所谓地摆摆手说:“这有什么,寒假再出去也一样。”
暑假一晃而过再正常不t过了,尤其是老师的暑假,比学生的还短一些呢。
他们两个人什么时候度蜜月都一样,关键是傅律师一直都在他身边就够了。
傅朝年却觉得有些可惜,“可是我很想和许老师领结婚证。”
“不是已经有公证局盖章了吗?”许应说:“一样的。”
傅朝年感觉不太一样。
就像他之前说的,去国外领结婚证是一种仪式感,他其实很想快点把这份郑重的仪式感给予彼此,但奈何被工作和生活拖住了脚步。
成年人啊,嗐。
大概是察觉到傅朝年因为这点小事情而略显低落的情绪,许应有点想笑,反手拍拍他,安慰道说:“寒假再去,刚好找个暖和一点的国家过冬。”
傅朝年这才笑了下,说好。
许应突然又想到什么,“对了,那谁刚才给你打电话干什么?你跟他说你这两天出来玩了吗,不会是案子的事吧?”
他说完便皱起眉,觉得自己刚才不管不顾让傅律师挂电话的行为有点过分。
傅朝年猜到许老师在想什么,俯身在他后颈吻了一下说:“没关系,我晚点打回去就好,工作上没那么急的事。”
许应不让他按摩了,转过身说:“正事要紧,你现在就打吧。”
第53章 小小情敌
许应刚才不让傅朝年接电话只是因为、他们昨晚才那么热烈地做完,紧紧地拥抱过彼此,所以刚睡醒的时候,许应的私心是不想听傅律师跟别的男人打电话。
但现在已经过了那股不情愿的劲儿了。
“那我开免提,许老师一起听。”傅朝年坐到床边,拿起手机。
许应摇摇头说:“不用,你打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