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的手按到自己的腹肌。
“我也不知道哪里摔疼了,不如你帮我检查一遍吧!”
“怎,怎么检查?”触到绷紧的肌肉,诸伏景光也忍不住结巴脸红。
好像过头了,他想。毕竟在地上洒水并假意滑倒只是想试探最近裕树为什么对触碰他有些唯恐避之不及。
现在确认了,并且效果反弹了。
“摸一遍?看看我哪里疼了?”苏格兰歪了歪头反守为攻,继续拉着景光的手往上移动。
刚摸过冷水的手还有些冰冷,划过肌肤后冰冰凉凉,掌心和指节处有薄薄的一层枪茧,夹杂在软肉之中,宛如挑逗般激起一阵微颤。
苏格兰手松开了,诸伏景光也迅速把手缩回。
“欸?不摸了吗?”
“我觉得你应该没什么问题!毕竟你还能那么轻松开玩笑!”诸伏景光瞪了一眼苏格兰,扶着手腕站了起来。
“可是你也没笑呀!”苏格兰整理好衣服,也跟着站起来,亦步亦趋跟在他的后头。
“那是因为不好笑。你会邀请别人这样摸你吗?”
苏格兰沉思了一会。
虽然之前没有,但是鉴于最近频繁出现的思春现象,苏格兰决定还是需要找一个人试试。以前看组织里很多人身边有床伴他还不屑一顾,看来还是如贝尔摩德所说没到这个年纪。
但是让陌生人碰自己他还挺抗拒的。总不能祸害同位体吧,虽然刚刚还挺舒服的。
不行不行,已经做梦都代入景光了,现实中怎么可以玷污人家!住脑住脑!
“你为什么沉默那么久?难道你真打算那么做?”
诸伏景光拎住了苏格兰的耳朵,语气一下子沉了下来。
“你是第一个。”不知怎么的,同位体表情凶凶的,所以苏格兰诚实说出了心里话。
所以还有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吗?
诸伏景光气笑了。
第38章 跳楼
作为从小在黑方势力长大的苏格兰,如果没有梦到同位体短暂而绚烂的一生,那么他对善恶是非的认知会彻底扭曲。
诚如琴酒,人命在他眼里不如一只老鼠。他也从不记死人的名字。这种观念曾经也深深嵌入苏格兰的脑海里,人命不过尔尔,生死在你抬手之间。
即使后来知晓他们没有权利审判罪恶,夺人性命,他本性对生命的冷漠已经难以改变。
他没告诉过诸伏景光他们,他曾经杀过多少人。其中无辜之人有多少,罪孽深重之人又有多少,难以说清。
这个世界他的确改变了不少,但也有出于一己之私,恶念横生的时候,那个落水的警校生应该直到死都不明白为什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苏格兰一直装得很好,至少那几个家伙都擅自把他当作受组织胁迫无法逃离的小可怜。
既然他本性凉薄,自然谈不上对组织忠诚。背叛组织并将其献给同位体,那似乎才能浇灭曾经看着自己的太阳陨落的愤怒。
好吧,现在要谈的不是这些。
苏格兰与诸伏景光各自坐在桌子的两边。小小的方桌,脚一伸就会碰到,但是目前的气氛明显不是暧昧。
“你是说,你想找个恋爱对象?”
诸伏景光突然站了起来,双手撑在桌面上,双目直直锁定桌子对面的人。突然提高的音量宛如阴天炸开的天雷,不知什么时候就会降下暴雨。
“准确的说是情人吧,解决一下生理需求?我没有想要谈恋爱的想法,太浪费时间了吧。”
诸伏景光眉心狠狠跳了一下。
“找几个呢?”
“如果第一个就能合拍最好不过,不然就得多找几个。”
真好,眉心又剧烈跳了好几下,让诸伏景光不得不按着眉头闭眼思索。
“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可能是到年纪了,我觉得应该跟周围人一样?你为什么反应那么大?”苏格兰看到诸伏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