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靠也极为可靠。
但是不风趣,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骗住小珍珠那样的美人。
两人一路跟着小道往回走,周围不少人跟两人打招呼,“黎老板,宋老板!”
两人纷纷回应。
宋文彩还是有自己的担忧,“这些豆子用完怎么办?”
他知晓下一批豆子成熟要等到九月,整整大半年的时间。
黎源笑着说,“不卖喜茶而已,难道天会塌下来?”
宋文彩一愣,倒是他想岔了。
两人进门时,店员已经拆开豆子开始烘焙。
不少顾客看见新来的豆子,纷纷让黎源增加销量,倒是宋文彩撅着屁股伸出头,“做梦!”
他至此算是明白黎源为何要控制销量。
他在拉长战线,再好的东西若是长时间不出现人们面前,一旦热度过去,再难回到巅峰。
不如这么抠搜抠搜地卖,吊得大家胃口十足,越发觉得他们的东西好。
他便也更加明白黎源要开生产线的原因。
宋文彩决定出钱投资,他准备了两千两找黎源,“哥哥算是鼎力相助吧!”
“花三那里怎么说?”
花三一直小本经营,又刚从西北搬过来,应该没什么钱,黎源扣下一个月的收益,他没有说半句话,已经算不错。
黎源笑着回答,“上次的钱他还剩一百两,加上他母亲存的两百两,一共又给我三百两。”
宋文彩瞳孔地震,花三虽然只出了三百两,但又一次倾尽所有,说不佩服那是不可能。
如果亏了,宋文彩也就损失一座宅子,于他的生活并无改变,但是轮到花三,那就是一夜回到赤贫。
黎源见宋文彩沉默,安慰道,“每个人想法不同,宋兄不必多想,再就是他母亲最近跟他张罗亲事,他好似不愿意,索性把钱都投进来,没有钱自然娶不了媳妇。”
宋文彩燃起熊熊八卦之心,挤眉弄眼地看着黎源,“黎兄,你也喜欢男子,帮我看看,那两小的是不是?”
黎源但笑不语,花三喜不喜欢刁鹤不清楚,刁鹤肯定是喜欢花三的,这一个月他沉默不少,原以为他与谁闹了不愉快,还是花三自己说漏嘴,黎源才知花三母亲想给花三找媳妇。
花三本来没啥意见。
他跟刁鹤已经说开,两人是好兄弟,刁鹤也是他们家儿子,到时候一起孝顺母亲。
黎源摇头,刁鹤寄人篱下,自然花三说什么便是什么,这点上跟戚旻有几分相似。
黎源便问花三怎么又不想娶亲了。
花三说不上来,媒人介绍过两名女子来家里相看,模样都不错,跟他们一样都是京漂人,起先花三也开心,但坐下后说说话,花三就觉得哪儿哪儿都别扭。
不是说不到一堆,就是感觉对方像个易碎的瓷器,端着捧着抱着都怕碎。
抱怨完,“还是跟刁鹤在一起舒服,我怎么整他,都不担心摔坏他,而且我们也能玩到一块儿,我与女子一起玩什么?一想到往后几十年要跟个说不上话的人待在一起,顿时觉得没劲。”
黎源慢悠悠地说,“可是你又不喜欢刁鹤,总不能因为玩不到一起就不娶妻。”
花三嘴快,“谁说我不喜欢他。”
黎源忍着笑,“你不是把亲事给退了吗?”
花三站起来一脸生气加委屈,“我问他想当兄弟还是夫妻,他说看我,我说以前家里穷,没法娶妻生子,现在有钱了……我话都没说完,他说好,祝我娶妻生个大胖小子。”
“娶妻就娶妻,谁怕谁!”
哈哈哈哈哈!
黎源实在忍得辛苦,拍拍花三脑袋,“那你当夫君还是夫郎?”
呃……没想过!
时代如此,总有一个要处于明面上的弱势位置。
黎源挥挥手,“去想清楚,想清楚了再与刁鹤好好说。”
他又补充一句,“两个人在一起不仅要能说话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