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一滴,又一滴,在苍白的皮肤上绽开。
王柔软甜蜜的舌尖和可爱的尖齿造成的疼痛甚至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奖赏。
为了保证母亲的安全,这些虫族们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他五步之内。
不管是在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他都接受过很多人的爱意,却始终都没有谈过一段所谓的恋爱。
伤口快速愈合,但是后颈却明显平坦了一些。
瑟兰迪尔忽然向前一步。
“——你曾经侍奉过上一任的王吗?”
那种快感远比任何欢愉都更暴烈、更原始,像是从骨髓深处烧起来的野火,将理智焚烧殆尽。
向着王献出腺包的虫族。
“王,您需不需要再休息一下?”
自从他上次进食乌骨的腺包,已然过了很久。
极致的甜美在脑海里面炸开——
“您甚至可以再粗暴一点。”
雪诺也忍不住勾了勾唇。
瑟兰迪尔俯身,发梢垂落的阴影刚好笼罩住雪诺轻颤的眼睫——
“但是这样的话,你会痛吧?”
“自然不是。”
雪诺在心中警告自己下一次绝对不能这样了。
雪诺喉头发紧,一时语塞。
那味道自然不难闻。
腺包无法恢复,只能等待重新生长,直到再次成熟。
“啊,抱歉……”
他抿了抿唇,几乎要露出一个笑意。
——可身体却记得。
确定没有很久后,才轻轻舒了一口气。
一双如同海水般幽蓝温柔,一双澄澈如同天空般湛蓝如洗。
雪诺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应对眼前的这种情况——他的经验实在是太过于匮乏。
“对不起,是我的错。”
瑟兰迪尔微微闭上了眼,呼吸也不由得更急促了一些。
……
他全身都在微微的发着抖,任由无比甘美的快感和痛感传遍自己的身躯……
“我的身体全都都归属于您所有,您可以随意处置,请不要为此感到愧疚。”
揉了揉太阳穴。
生物繁衍的本能给予的快感远胜于之前他所曾经获得的一切。
身下虫族原本有些暗淡的眼睛便又重新亮了起来。
“唔,不用了……”
他下意识地想要从对方过于温暖的怀抱中抽身,手掌却慌乱间按在了瑟兰迪尔紧实的胸膛上。
“谢谢。”
但是这几乎是所有虫族的共识——
他掌心克制地扣住对方腰肢的弧度,那截线条纤细得几乎能被单手圈住。
等雪诺终于从这种快感的深渊里摆脱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小时后了。
“——所以,我不可以吗?”
下一秒,尖利的犬齿从唇下伸出,咬破了他后颈上柔软的腺包。
瑟兰迪尔眨了眨眼,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回答。
“你说的对,现在不是应该计较这些事情的时候。”
瑟兰迪尔仰着头,固执地追问。
大部分的虫族也都会以能够向着母亲献上腺包为荣。
湿润的触感贴上唇瓣,带着一点薄荷的清冽甘甜。
两双眸子对视。
脑海里相关的记忆似乎都有些模糊。
瑟兰迪尔的喉头轻轻滚动一下,尾巴克制地绷紧了。
该怎么解释?
他清醒后第一反应就是看时间。
自己之前的想法是多么幼稚!
……
瑟兰迪尔的口感带着一种奇异的清甜。
——既然早就决定要承担起族群的责任,这样的羞耻心又算得上什么!
天蓝色的瞳孔在极近距离下微微扩散,像一片正在融化的冰湖。
“如果我很让您倒胃口的话,也请您尽量容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