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青衡赶紧将徐青慈拉扯到了一旁。
方才飞出的悬丝忽然折中而断,只要能感到这股寒意的人,衣摆上都起了一层薄霜。
“是你!你就是伤了先生的人!”
顾萱一下惊醒,不住蹬腿挣扎,但是却觉得周身血脉仿佛都在一寸寸凝结。
“寒玉剑。”拾花人此时终于将顾萱给放了,“你藏得好深啊。”
他面上无喜无怒,更无惊讶之色。
林天舸冷笑了一声,又道:“我此生本不想再用此剑法,但是你赤华安未免欺人太甚,要论藏得深,你才是人中翘楚。”
说罢,他一剑挥砍过去,拾花人的头颅已经应声落地。
碎尘卫方才也忽然顿住了脚步。
那执琴之人开了口:“寒玉剑本是门中尊者,何苦沦落至此。”
“我再也不会回到北卓门。”林天舸抬剑,“把古琴中的东西交出来吧。”
碎尘卫道:“尊者何必为朝廷卖命。”
林天舸不再多言,只是一剑凌光破空,那古琴和拿琴的人便都成了两段。
一把流光微转的短剑浴血而出,在半空中却又被一根飞丝勾了去。
一袭蓝衣翩然而至,蓝心岫一手执一根竹笛,一手纵飞丝,将古剑揽了过来。
楚晔在此时道:“完了。”
林天舸寒玉剑冷光泛泛,不过又是一剑凛然,四处却起了连串的雷火石炸响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