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能够感觉到轻微的窒息感,却不至于真的让他完全失去氧气,“是,就是你想的那样,普利莫把我当做奴隶、当做玩具、当做他是私人所有物、当做一只牲口一样对待,这样的日子我过了七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恨他,每天晚上做梦都是剥他的皮抽他的筋。”
“你知道他后来怎么样了吗?”伊卡洛斯看他呼吸已经有些困难,干脆转为了抓他的头发,强迫他正视着自己,“在我抓住他的第一天,我砍下了他的左手,他朝我破口大骂,说我是婊子、说我是贱货、说我是个屁股被捅烂的下贱胚子,他说他对我做的所有的一切不过是罪有应得,然后我给他了一管止血药剂,让他不至于失血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