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沐照寒,你已经活了五百多年了,见过很多世面,天庭里的那老些个坐骑,哪个不比程冲难看,对不对?待会儿你可要有大局观,可千万不能吐出来啊
几米的路,沐照寒如履薄冰,好不容易走到了程冲跟前,程冲拍拍他那衣衫之下勾勒出肥硕轮廓的大腿,沐照寒一咬牙,坐了上去,再一狠心,伸手环住了程冲的脖子。
“大人”沐照寒用尽毕生心力在夹了。
程冲也很受用:“乖,心肝儿。你今年多大了呀?”
沐照寒的胃里翻江倒海。
那不是错觉,程冲身上真的很臭。
那是一种她从未闻到过的腥臭味,还夹着一缕汗液发酵的酸,或许是为了遮掩这种味道,程冲身上熏了极重的沉香,体臭加上熏香,辅以雨水的潮气,沐照寒真的快要撑不住了。
“十九”
沐照寒艰难回答,与此同时,环着程冲脖子的手也开始动作,她的袖子里藏着迷药。
程冲眼神迷离,似是遐想着什么:“十九岁好,年轻,娇嫩。女子过了二十五岁,就老了。吃起来味道就不好了。”
沐照寒皱眉,真是个死变态,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模样。
“来,心肝儿,先让哥哥香一香。”
说罢,程冲就伸出舌头舔了沐照寒脖子上的淤紫一口。
口水的湿腻让沐照寒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受不了了,弹跳着挣脱了程冲的怀抱,并且打开了迷药的红封。
然而沐照寒在应激状态下动作太大太凶猛,迷药瓶子直接撞到了程冲的鼻子上,剧痛让程冲暴怒起来。
“小贱人你要干什么?!”
程冲一把将沐照寒推到在地,肥硕的身躯压到沐照寒的身上,双手按住了沐照寒的腕子。
在此过程中,沐照寒另一只袖子中的匕首掉了出来,只手上那瓶开了封的迷药还在。
程冲看到匕首:“贱人!居然私藏凶器!”
他一脚将匕首踢到了床底,满是油光的大脸狠狠贴在沐照寒的脖子上,发疯似地亲吻舔舐起来。
沐照寒害怕了。
五百多年来,她第一次这么害怕。她第一次知道,原来有比死亡更让人恐惧之事。
她双腿拼命地蹬着,可除却摩擦地面给脚跟带来的疼痛与灼热,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她的双手被程冲按着,动不了分毫。
程冲一边亲吻沐照寒的颈子,一边将她的两只腕子并在她的头顶,用一只大手钳制着,他腾出来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衣带,继而伸向了沐照寒的小衣。
沐照寒的心中涌上绝望,她近乎于哀求地嘶吼着:“绿绮!快来帮忙!”
承桑绿绮微微颤抖着站在一边,惊惶着看着眼前的一切。
“绿绮!承桑绿绮!”沐照寒哭了出来,但声音很是坚定:“你若再不动手,此时是我!下一刻就是你!绿绮!快!你不是要为公子守身吗!快啊!”
或许是听到“公子”二字,绿绮有些醒了过来,她环顾四周,周围没有花瓶铜镜这样可以利用的重物锐器,怎么办,怎么办
她余光一瞥,发现床榻上的方枕似是玉的。
她急忙跑过去,拿起枕头,走到程冲身后,举起手来,可刚举到头顶,她又犹豫了。
程冲是官,她是民。民杀官,是要砍头的。
万一万一自己这一枕头下去,程冲死了可怎么办。
“绿绮!”沐照寒见她迟迟不动,更加着急,她能感受到程冲的硬物已经抵住他的小腹:“绿绮!你真的要被这种人染指吗绿绮!”
绿绮寒孔颤抖片刻,终于她一咬牙,玉枕头砸向程冲后颈。
绿绮虽说已经用力,但她毕竟纤瘦,程冲只觉钝痛难忍,暂时松开了沐照寒的衣衫,他抬手摸向自己的后脑勺,掌心沾上了血迹。
“你们这两个贱人!来”
“来人”的“人”还未说出口,沐照寒早已将迷药递到了他口鼻之处,肥胖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