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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更多,这一刻,脸面什么都不再重要,封温玉猛然坐起来:

“锦书,钦差一行出发了么?”

锦书不明所以,但她还是赶紧回答:“应该还没有。”

封温玉披着外衫就要起床,她堪声下令:“备马车,我要去城主府!”

锦书忍不住地愕然:“姑娘?”

封温玉仅仅只是洗漱,连梳妆都没有,就要往外走,快走到前院时,她在游廊上撞见了周迟柏,周迟柏见她脚步匆忙,下意识地叫住了她:

“表妹是要去哪儿?”

封温玉勉强扯了扯唇角:“我要去城主府,我有事要问钦差大人。”

话落,封温玉就想要越过周迟柏,周迟柏忙忙拦住了她,封温玉急于知道答案,不由得黛眉紧蹙:“表哥拦我做什么?”

周迟柏:“钦差一行于一个时辰前已经乘船离开了。”

封温玉震惊地抬头:“什么?”

周迟柏担忧地看向她:

“表妹找钦差大人是有何事?”

封温玉一下子安静下来,她沉默不语,是错过了么?

许久,封温玉才扯了扯唇,她说:

“没什么。”

感受到周迟柏担忧的情绪,封温玉吸了吸鼻子,她深呼吸一口气,冲周迟柏笑了笑:“当真没事。”

她衣袖中的手不受控制地握紧了手帕。

许久,封温玉回过神,她无所谓地想,错过就错过吧,反正梦境一直在持续,即使没有顾屿时,她也总能找到答案的。

她抬眸朝府门口看了一眼,遂顿,她没有犹豫地转身离开。

清风拂过,残余的空气都被吹散,此处仿佛从来都没有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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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温玉收到京城来信的时候,那位乡试的主考官方大人也到了扬州城。

封温舟和封温玉一起看了来信,封温舟下意识地朝封温玉看去,他能察觉到近来阿妹的情绪惯来低落,似乎是从钦差一行回京后就开始了。

封温舟低下头,书卷被他握在手心,他握得力道有些大,关节处微微发白:

“阿妹,你和京城来人先回去吧,不必等我。”

封温玉下意识地皱眉,她没有任何的犹豫:“不要!”

“当初大哥乡试时,爹娘和长姐都是陪伴左右,如今爹和娘都不在,我再离开,等乡试结果出来,何人来向你道喜?”

封温玉撇嘴:“乡试那么重要,怎么能留你一个人在扬州,岂不是空落落的。”

舅舅虽也是亲人,但终究是隔了一层。

封温玉做不到把封温舟一人扔下来,她们是一起来的扬州城,当然也要一起回去。

封温舟竭力抑制,但眸中仍可见些许欣喜,顿了片刻,他才说:“可爹特意传信来了。”

封温玉轻哼了一声,难得透出些许骄纵:

“不管他。”

她认真地对封温舟说:“你安心备考,我是一定要等你的。”

封温舟咽下所有劝说的声音,许久,他闷着声音:

“好。”

在无人注意到的地方,封温舟抬眸,看向阿妹的侧脸,掩住了眸中隐约的担心。

阿妹到底在烦恼什么。

他有些黯然失神,他还是什么都帮不了阿妹。

乡试在即,只剩下不到三日,扬州城仿佛已经遗忘了钦差在时的惊惧,湖面画舫又开始了彻夜通明,才子佳人似乎经常出现在这片土地上。

江南一贯文风兴盛,谁都不敢保证自己能夺得魁首。

封温玉也没心思去想什么梦境,如今在她眼中,什么事情都抵不过她二哥的乡试重要。

她甚至比当事人还要紧张,乡试的当天,天未亮,她就醒了过来,不止是她,整个周府都是惊动。

周迟榆被顾屿时带走后,老太太没承受打击,病倒了,但周迟柏和卢氏时常去看望,究竟是在渐渐好转,这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