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他再碰不到馒头才松了口气,随即自己拿起一个,吹了吹,才揪下一块递到娃娃嘴边,低声道:“馒头烫手,你要是把那些翻在身上,到时候给你烫着嗷嗷叫,还要去医馆喝苦苦的药!”
“阿娘,阿宝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阿宝凑到妇人身旁,蹭了蹭,才将那块馒头吃上,才入口他就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好吃,实在太好吃了,外头那层脆脆的,里头却很软,跟天上的云朵一样,吃起来还甜滋滋的。
阿宝一口吞下口中的馒头,又扯着妇人的手跟嗷嗷待哺的燕子似的,直勾勾地盯着她手中的馒头,“阿娘,好吃,阿宝还要吃。”
于是母子俩很快就将三个馒头分吃干净,不仅如此两人还喝了一大碗酸辣汤,外加一碟虾饺皇,等到吃饱喝足后,阿宝的肚子都圆滚滚的。
母子俩临走时又买了三个馒头,这才心满意足地从林记离开。
就在这一日,林记的豆沙烤馒头在廉州一炮而红,有相熟的食客从街头走过,也总要聊上两句林记的烤馒头,仿佛只要没吃过就像落伍了似的。
而坐落在长安街的宝徳楼生意愈发差了,以往不说旁的,就府衙那些官员下值之后,总会来楼中吃上几口酒,或者商户宴请外地来得商人大多也是在楼中吃饭,可不知从何时起,那些官员商户宁可在林记那小食肆里头挤着也不愿意来宝徳楼用餐。
随着宝德楼生意一日日变差,王峥的脾气也越来越差,直到今日他听闻郑家竟寻林记定了五十个馒头,心中的怒气被彻底点燃了,他一把掀翻面前的桌子,叮铃咣啷的东西掉了一地,“废物,一群废物,做了数十年的吃食,都比不上一个不足二十的女子,老子每年花这么多钱,养你们有什么用,还一个个故作清高,老子都把姜家的菜谱给你们弄来了,一个个的还不愿意学,如今好了,酒楼开在这,人家宁愿去林记排队,也不愿意来这吃饭。”
王峥指着酒楼的几位厨子就是一通臭骂,末了喘着粗气,让几人都滚了出去,自己脱力般坐回椅子上。
“郎君消消气,大人不是同您说了,过两日那林记便能落到我们手中。”柔韧的胳膊从身后探出,一张芙蓉面贴在王峥肩头,细致地替他揉着太阳穴,轻声细语地安抚着。
闻言,王峥双眸紧闭,长叹了口气,“那臭丫头走到哪身边都跟着江昱枫留给她的侍卫,实在寻不到动手的机会。”
“大人说了,两日后林记那位东家就会出城,到时便是动手的好时机。”女子柔声道。
听着此言,王峥猛然睁开眸子,“当真,她过两日就会出城?”
“方才大人让人传来的消息,总归错不了的。”女子笑着解释。
“那可真是个好消息,正好那臭丫头长得也算不错,老子倒要尝尝她的味道究竟如何?”王峥眼中划过阴骛,冷声道。
与此同时,姜家小院被人惦记上的林书晚,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晚娘,你莫不是着凉了?”姜婉端着热茶,一脸担忧地瞧着她。
林书晚接过茶水喝了一口,摇了摇头,“阿娘我无事,估摸着是有人在背后骂我呢。”
话音一落,从外头进来的芸娘刚好听到这么一句,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娘子怎的就知道是有人骂你,而不是远在京中的郎君在思念你呢?”
“也不是不可能。”林书晚将最后一批馒头塞入烤炉,笑着应道。
见她如此坦荡,原本想瞧她害羞的芸娘,面露遗憾,自顾自领着身后两个年岁同青芜差不多的女子从外头进来,远远瞧见正跟李贵站在一块的宋老,面露好奇,“娘子,他二人在做甚?”
闻言,林书晚抬头瞧了一眼,就瞧见李贵拉着福哥儿在宋老跟前跪下,“估估摸着行拜师礼呢吧。”
“哦。”芸娘对此兴致缺缺,随即指着身后两位女子道:“这俩丫头是我手下武艺最好的,是一对姐妹,姐姐叫长风,妹妹叫长月,你俩来见过林娘子,往后她就是你姐妹二人的主子。”
“是,见过娘子。”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