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又吐出些许汁水,唐柯忍着欲望,轻轻擦拭穴口的花蜜。
可小穴紧闭着,里面还时不时地渗出汁水,唐柯深吸一口气,手指探过去,比刚才还要柔软几分的阴.唇在手指的揉搓下,听话地分开,唐柯拿着软滑丝巾包裹住中指,轻轻地擦蹭,干涸的淫白汁水刚被擦掉,里面就又流出新的汁水,淌过沟壑,缠到唐柯的手指上。
手指裹着丝滑湿软的巾布,勾到小.穴里面轻蹭,里面的柔软攀上来,不再抗拒他的深入,而是抚在手指上,轻咬啃噬,推挤着他再往里一点。
唐柯也有一点忘我,抚摸着阴.唇勾勒它的形状,最后停在阴.蒂红肿的那一小粒上,拇指附上去,粗粝的指纹摩过阴.蒂,花.穴里的水陡然增多,唐柯勾起中指再次抽插起来,拇指磨着花核上那一小粒左右画圈颤动,不一会儿,大片的花蜜水再次兜头浇下,淋湿了插进穴内的那一方巾帕。
看着越擦越多的淫水,唐柯这才反应过来,于是用丝巾的另一端胡乱擦拭几下之后,便用旁边的薄被盖住楚娇娇,他怕再多看一眼,今晚就出不来了。
回到旁边的卧室,唐柯冲了个冷水澡,可蓄势待发的分身怎么也软不下去,一想到楚娇娇几乎全裸.着身体躺在与他一墙之隔的隔壁,他的欲望就止不住的往外冒。
躺在床上睡不着,唐柯起来去阳台抽烟,尼古丁的气息让他清醒了不少,可是越清醒,他就越想要她。
晚上苏木的那番话虽然是喝多了说得,但也不无道理。只是有一点不对,苏木说他有顾虑,其实他并没有,血缘关系也好,不被接受也罢,他都不在乎,他在乎的,从来就只有一个楚娇娇罢了。
这些年,他做过唯一后悔的事便是把楚娇娇送出国,现在她回来了,他不会再让她有机会离开。
唐柯在阳台抽烟抽到天都泛起了鱼肚白,最后一根烟抽完,唐柯拿起沙发上的外套便下楼离开了,他现在这个样子,实在不宜见到楚娇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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