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60(34 / 48)

都蜷缩起来。

整个人像被强电流贯穿般剧烈地弹动了一下, 又立刻被周砚箍得更紧。

他几乎能感觉到自己耳垂上那点湿。意。

不知是周砚指尖的汗,还是他自己被逼出的生理性泪水。

“真这么敏。感?”

周砚低沉的嗓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惊奇和愉悦, 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那声音紧贴着齐小川的耳膜,混合着他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震得他头晕目眩。

另一只手终于暂时放过了可怜兮兮的耳垂,却没有离开。

反而用温热的掌心整个包裹住那红得滴血的耳朵,轻轻揉按着耳根。

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积蓄下一轮更过分的动作。

齐小川连呼吸都忘了, 全部的感官都被这只手、这个怀抱、这股无处不在的强势气息所占据。

他只能无助地攥紧了周砚胸前的衣料, 任由对方的气息将自己彻底淹没。

每一次若有似无的揉按, 都像投入心湖的石子。

在他早已混乱不堪的神经末梢漾开一圈圈令人窒息的涟漪。

他觉得自己快要化了, 骨头缝里的酸软变成了滚烫的岩浆,在周砚无声的掌控下肆意流淌。

“这次, 就先放过你。”

周砚在齐小川耳边低声,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 “下次惹我前, 先想好后果!”

齐小川腿一软。

他感觉自己短时间内应该绝不会有下次了。

光是被周砚亲吻、撩耳垂, 他就能没出息地腿软。

这位大佬,实在惹不起!

勉强稳住心绪,齐小川慌乱推开周砚, 低声道:“我、我先回屋了,晚安。”

随后他拉开房门,兔子似的跳出去跑了。

再待下去,孤男寡男共处一室,气氛暧昧最后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齐小川几乎是落荒而逃。

回到自己房间,反手“砰”地关上门,背靠着冰凉的木门急促地喘息。

黑暗中,方才的触感、声音、气息,甚至周砚喉结滚动的弧度,都无比清晰地在他脑海里轮番轰炸。

他摸索着走到桌边,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抓起桌上的茶壶。

也顾不上倒进杯子,对着壶嘴就“咕咚咕咚”猛灌了好几大口冰冷的茶水。

冰凉的水流一路冲刷进胃里,却丝毫浇不灭心底那簇被周砚点燃的名为悸动的火焰。

反而像往滚油里泼了冷水,炸得他五脏六腑都跟着翻腾。

脸颊和耳朵烫得惊人。

他抬手捂住脸,掌心下是擂鼓般疯狂跳动的心脏。

咚咚咚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他深吸几口气,试图平复,嘴角却不受控制地一点一点地向上弯起,最后演变成无声的傻笑。

带着点难以置信的巨大欢喜,在黑暗中独自回味着那份独占周砚初吻的隐秘甜意。

这一夜,两个房间里的人心思各异,却都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安稳与满足,沉入了难得的好梦。

……

接下来的几日,齐小川异常的忙碌,几乎是废寝忘食。

周家商会前三年的账目虽繁复,但条理还算清晰,他处理得还算得心应手。

然而,当翻开近一年半。

也就是周砚父亲骤然离世,周砚临危受命接手周家掌权人位置那段时间的账本时,齐小川的眉头紧紧锁了起来。

眼前的账目堪称一团乱麻,字迹潦草涂改比比皆是。

许多账目记录不清,支出与收入对不上号,更有大量来历不明或去向模糊的款项。

破损的账页、模糊的墨迹,甚至还有被水渍晕开又强行描补的痕迹。

这一切都在无声地诉说着当时周家内部的混乱与动荡。

齐小川的看着那些混乱的条目,放下了账本,揉了揉发胀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