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果真的无法缓解这两人之间的争斗, 那就干脆通通打晕带走锁在A国。
总之他不会放任任何一个人重蹈前世的覆辙。
江厌有些委屈:“哥哥好狠心,我们才刚结婚第二天……我就是想缠着哥哥。”
而且想到后面还会有别的男人站在沈枞白身边,他身上的刺就忍不住全立了起来,偏偏又无可奈何。
沈枞白的心太软了,江厌作为受益人之一,深知沈确和封余出事回在沈枞白的心底留下多深的烙印。
这也是江厌纠结再三还是决定告诉沈枞白的国内发生那些事情的原因。
沈枞白哄着他:“这不是和你一直打着电话吗?”
就在这时,离沈枞白约十多米远的另一个出机口,忽然传来一阵骚动。
沈枞白好奇探头看了看,只能看见一行高大穿着黑衣的壮汉被众多媒体围在中央,一行人喧闹着往远处离开。
他光是瞧着就觉得里面的人憋闷的厉害,没忍住和江厌吐槽:“刚刚好像过去一个明星,围着好多人,我看着都有点胸闷了。”
“他们有撞到你吗?哥哥还是快点离开这种人多的地方,空气又脏又闷,等下影响到哥哥的身体了怎么办。”
“哪里有那么脆弱。”不过沈枞白待着确实有点不舒服,觉得缓了差不多了,他才慢悠悠的站直身体往外面走去。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在路过那群人时,隔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总觉得有人在看着他。
沈枞白脊背莫名一麻,就好像自己是被盯上的猎物一样,那道视线锐利冰冷,带着强烈的探究看向他的背后。
沈枞白下意识的看过去,只可惜人实在多,加上周边陆陆续续有新的人出来,他只能遗憾的收回眼睛,加快了出去的步伐。
而被人群拥护在其间的男人缓缓收紧指尖,直到那道身影逐渐远去混入来往的人群中,他才缓缓的收回视线。
深陷手心的指尖缓缓松开,因为用力,上面泛着可怖的青紫。
封厌有些自嘲的笑了一声,他真是疯了,居然会以为沈枞白会出现在这里。
一出机场,江厌就催着沈枞白赶紧回酒店里休息。
沈枞白嫌他叽叽喳喳的实在烦,“啪”的一下摁下了挂断键,世界骤然安静。
沈枞白深深吐出一口浊气,捂着腮帮子忽然“嘶”了一声。
回国路程定的太匆忙,加上临时慌慌张张的和江厌去领了个证,一来二去之下,他这颗的蛀牙又开始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沈枞白不想让江厌那家伙一直绕着自己这颗蛀牙说这说那,刚刚才一直忍着疼没说。
他捂着腮帮子站在原地沉默了一会,最终还是抵不过这滚刀子磨肉的疼痛,像是下定了决心,脚步艰难的朝医院走去。
沈枞白也算是医院的常客了,从小到大来医院的次数比他回沈家老宅的次数还多。
只是……他有些无措的站在医院大厅,茫然的看了看四周,大脑一片空白。
来医院要咋看病来着?
都赖沈确从小到大对他的事情一手包揽,沈枞白就没自己一个人跑医院来看过病。
他叹了口气,看了眼被大爷大妈围满的导航台,认命掏出手机搜着教程。
视频教的步骤很详细,哪怕是沈枞白这种生活经验几乎为零的人也很快的走完了挂号检查的一系列流程。
他跟着地图找着牙科科室的方向,被医院各种各样的指示牌弄得晕头转向,捂着隐隐作疼的脑袋找了个座椅,打算先缓口气再继续。
身边的人流来来往往,医生护士忙碌的交叉在人群之中,脚步急促。
“六楼的那位现在情况如何?”
“不大好……听主任们商量,可能还得进行一次手术,才能把碎骨取出来。”
说话的那名医生连轴转了快一个礼拜,眼底挂着很重的青黑,闻言疲倦的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谁那么大胆子,赶对沈家当家人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