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也还是时常见不到人影,只能得出空来每天陪沈枞白吃顿晚餐。
沈枞白越想越气:“你要是觉得每天陪我陪的不耐烦了,就给我滚出去,别一副捏着鼻子伺候人的样子。”
“大不了我就跟着游老回粤省,你这副臭脾气,我才不伺候你呢!”
莫名被人抢了台词,江厌也不生气,在他那张气鼓鼓的脸上接连亲了好几口,“我错了哥哥,不该凶你,不穿袜子就不穿袜子,我给你多铺层毯子……”
沈枞白瞥了他一眼,脸上黏腻腻的,他往后退了退:“明天我和任天然他们说好了去采生的,没时间去拔牙齿,你再往后推一周。”
说到这里他也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尖,眼底飘忽不定。
刚刚他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觉得自己这么大人了还怕拔牙,跟个小孩似的,只能想这个办法让江厌收回这个想法。
好在这法子屡试不爽,看见江厌后退一步,他立马变本加厉紧跟其后。
谁知江厌察觉到他眼中那抹紧张,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弧度,慢悠悠的摩挲着沈枞白腰上的皮肤,缓缓开口:“……不行。”
沈枞白:……
“啊啊啊,江厌!”
江厌环住他的背,小心的护着他防止沈枞白掉下去,被拔着头发也不疼,沈枞白能有多大力气,还没猫爪子挠着疼。
他嗅着青年身上淡淡的药香:“游老说你最近身体恢复的好,已经可以坐飞机回去了。”
他放下鱼饵:“哥哥之前不是一直都想跟游老去粤省玩玩吗?听说粤省的糖水铺子很出名,要是带着蛀牙过去,怕是没有口福了。”
沈枞白牙齿一酸,还是不放心,犹疑道:“游老真的说我可以长途飞行了吗?”
江厌捏了捏他的软肉,心满意足:“哥哥不信的话可以问一下小祝。”
沈枞白可耻的心动了,他这几年因为身体原因被迫压在A国,别提多憋屈了,对甜食的依赖更甚,几乎是把心中的烦闷报复性的发泄在了口腹之欲上。
沈枞白扣着他胸前的衣服,垂下的眼睛里神色不明,轻声道:“你就不怕我会去找他们吗?”
江厌身体肉眼可见的僵硬了一瞬,沈枞白感受到自己被他抱的更紧了。
江厌涩声道:“我怕。”
他的声线带着颤抖,从沈枞白头顶悠悠落下:“可是我更怕哥哥会因为我的私心,变回以前的样子。”
那副苍白脆弱到禁不起一点折腾,因为他们的争斗心疲到沉睡噩梦,随时都可能离开他的模样。
几乎成了江厌的梦魇。
他卑微的祈求着:“哥哥只要心里有我就行,只要能给我留一点点就好。”
他是沈枞白的狗,一旦没了沈枞白手上的链子,江厌就会发疯,疯到会在哪里一头撞死都不知道。
沈枞白抿嘴,不自在的开口:“你……别这样想。”
他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一个绝世大渣男,吃着江厌这口肉,天天却想着国内那两个小寡妇,比最近海外格外流行的狗血小短剧里面的霸总还渣。
他眨了眨眼,觉得自己得承担起一个男人基本的责任,抬起下巴示意江厌低头。
后者得到示意听话的垂下脑袋,沈枞白连头都不用抬,轻轻嘟了嘟嘴,便在他唇瓣上落下一个蝴蝶似得吻。
两个人凑得很近,沈枞白吐出的热气全洒在江厌的脖子上,带起一阵酥麻。
江厌喉结滚动,有些受不了的往后退了退。沈枞白手臂微微用力:“你怕什么?”
他眼尾慢慢泛起一抹红色,快要把江厌魂都给锁走了,沈枞白有些害羞:“我……我最近身体好起来了,你也不用憋得那么厉害……”
他喜欢逗人,尤其是江厌这种乖巧听话,又强压着自己不敢伤到他的人,这几年里江厌被他逗弄的快要变成圣人了。
但这次他确实是认真的,沈枞白开口:“我们……我们也是情侣了,可以做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