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小兔诞生。
才听到鹤来说:“不知道。”
陈南沅便笑。
笑的时候末端卷起来的红发跟着身体发抖,上下晃荡,像起伏的红珊瑚海。
陈南沅说:“我和他爸爸这些年都出轨了不少人,但至始至终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
“我说,儿子,爸爸妈妈真的非常爱你,没有给你搞一堆乱七八糟的兄弟姐妹和你分家产。”
“陈竹年说,这种爱很恶心。”
“然后我问他,‘你认为什么是爱?’”
“那是你离开他的第二年,”陈南沅说,“他也像你这样沉默很久,然后说‘不知道’。”
鹤来愣神。
第六只小兔子诞生。
摆成一排的兔子苹果推至鹤来面前:“陈竹年说你只吃削成兔子的苹果,不知道我削得对不对。”
鹤来有些受宠若惊。
他连忙点头:“谢谢,太麻烦您。”
陈南沅不在意地去洗手,期间接了个短讯,提包要离开,鹤来想送她出医院,被陈南沅留在病房门口。
陈南沅目光落在鹤来小腹处。
唇轻启:“经常有人问,我和陈灼都是S级alpha,那么陈竹年是谁生的。”
她露出个调侃意味的笑容:“陈灼在这里肯定发现不了异样。”
鹤来脸色煞白,下意识往后退。
陈南沅伸手抚他的发顶。
压低声音:“别担心。”
“等你想告诉他的时候再说。”陈南沅眼眸弯成月牙,“在此期间,多依赖他,对你身体也好。”
话音刚落,陈灼的身影从拐角出现。
陈南沅侧过脸,眉头紧皱,显然是不想见到陈灼。
她语气不好地问他:“你来干什么?”
陈灼淡然说:“接我老婆陈南沅去参加她情人的葬礼。”
……
最近跑医院确实太频繁,医院的消毒水味道仿佛一直留在鼻尖,刚到家,鹤来便去浴室泡澡,出来时陈竹年已经把晚餐做好。
傍晚管家来给陈竹年送过餐,所以这顿是专门给鹤来做的。
发尾还在滴水,鹤来站在餐桌旁,面色不算太好。
陈竹年走过来,干毛巾压在鹤来头顶,他垂眸:“又不吹。”
鹤来没说话。
陈竹年捏了下他侧脸,低声:“还生气?”
鹤来深呼吸三次,忍了又忍。
“陈竹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易感期提前需要去医院?”
“原计划是出差三天,刚出发,耳钉坏了,所以才改变计划,不是骗你。”
两人同时说。
陈竹年眼眸微眯。
“原来你在担心这个。”
鹤来不看他:“你从来不告诉我。”
他吸吸鼻子。
声音带了点哭腔。
陈竹年单手将他抱上岛台,再顶开鹤来双腿,膝盖熟练地抵在鹤来大腿内侧。
低头亲他。
“你管我吗?”他轻声说,“管我,以后都告诉你。”
“管……”鹤来刚说,又停顿两秒,揉了下发烫的耳朵尖,“我才不管你。”
陈竹年将脸埋进鹤来颈窝笑。
半晌,又说:“你身上好香。宝宝。”
尖牙压在鹤来白皙脆弱的脖颈上,似要将那层细嫩的肌肤刺破,暧昧的温热留在最深处。
陈竹年扣住鹤来腰腹,让他动弹不得。
鹤来一惊,说话带着心虚的结巴。
“什,什么?”
他最怕陈竹年又说什么奶香味。
“之前没在你身上闻到过。我不确定。”带着点凉意的中指指腹贴在鹤来后颈,稍微用力,鹤来衣领口被他自后方往下拉长一截,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陈竹年说:“可以把你扒光么?这样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