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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连续加了一周的班。”

“梁牧野,”徐冕哼哼道,“你算老几?”

“徐总。”身边有人提醒,“你要的监控视频调好了。”

听到‘监控’两字,梁牧野蓦然想起什么,猛地起身,想拦住徐冕。

徐冕不耐烦皱眉。

“滚。”

他往嘴里塞了颗薄荷糖。

再咬碎。

顺带学陈竹年说话:“梁牧野,出了包间你就去看脑子。”

“不想让我看监控?好。那直接转给陈竹年。”

梁牧野现在听到那三个字心里就直犯怵。

徐冕绕开他:“让我先看,你还有一丝活路。懂么。”

监控从后往前播放,看到陈竹年坐在梁牧野面前时徐冕还在笑,时间再往前调,梁牧野开始对鹤来动手动脚,徐冕脸色越差。

他舔舔唇,悲哀道:“这段录像要是被陈竹年看到,请神仙已经没有任何作用,就是陈竹年爸妈来也救不了你。”

录像回到最开头。

徐冕看着梁牧野嘴里说出某个人名字。

糖衣被他捏在手里,发出轻微细响。

“陆驰。”徐冕眼眸微眯,“偏偏是你。”

一边嘴角上扬。

“这下有意思了。”

……

鹤来刚想说“陈竹年,你很坏了。你不能收拾我”,话到嘴边,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大脑转半天,终于转出陈竹年字典里“收拾”的真正含义。

他脸瞬间如火在烧,变成害羞的鸵鸟,小臂抵在陈竹年胸前,感觉心跳愈发快,灼热的呼吸在狭窄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暧昧。

手腕被陈竹年扣住。

鹤来挣扎一会儿,无奈双方力气实在悬殊,渐渐,挣扎彻底变了味。

成了某种意义上的欢迎。

鹤来紧张闭眼。

感觉食指指尖被人捏住。

实在太痒,鹤来手指微缩,却被陈竹年强行十指相扣。

再握着亲。

对方的亲咬到锁骨时,鹤来的终端响了两声。

瞬间驱散大半由酒精带来的昏沉。

他终于想起之前陈竹年收到的消息。

鹤来想收回手,无奈对方力气太大。

鹤来呼吸逐渐急促,牙齿咬在一起。

忍了半分钟。

他主动伸手揽住陈竹年脖颈。

“老公。”

眼神迷离,声音轻柔,带有不自觉的撒娇。

“他们在灌我酒呢。你怎么还不来接我……”

亲吻在鹤来喊“老公”时停下。

之后,指尖忽然被人咬住。

再一寸寸往下吃。

灼热的掌心抚上Omega泛红的侧脸。

陈竹年闷哼一声。

嗓音往下沉,低哑而醇厚,贴近了问鹤来:“老公是谁?”

鹤来唇抿在一起。

巴掌却瞬间落在陈竹年侧脸。

清脆的声音,配合鹤来发抖的手。

陈竹年沉默半晌,耳钉在昏暗的空间里闪亮。

他还没说话,鹤来眼泪便掉了下来。

“混蛋。”鹤来艰难地咳嗽,眼泪挂在长卷睫毛上,像晶莹的宝石。

陈竹年指尖覆在鹤来唇上。

轻声说:“怪我来晚了?”

鹤来瞪着他。

眼角的泪水被陈竹年缓慢揩去。

鹤来说:“没晚。”

他哽咽两下:“你来酒吧不是为了解决别人被灌酒的事情吗?来我这里只是顺便……”

陈竹年眉很轻地皱了一瞬。

一时间竟没明白鹤来在说什么。

半晌,打开终端,将某个未备注的联系人发来的骚扰信息调出来。

便笑:“吃醋了?”

鹤来说:“S级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