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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她,至于害怕她伤心,一直跟在后面不敢上前打扰?

至于在后面绞尽脑汁,偷了她的荷包,把山黑放出来,自导自演一出英雄救美?

温兰枝道:“你一直不相信那个道士的话,可是我从前几天开始,就一直咳嗽,你说很快就会好的,现在都还没好。我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特别不舒服……还有点发热……我可能真的要死了,邬辞砚……我要死了……”

她蹲下来,“你还有没有什么话跟我说?我、我会记得的。”

邬辞砚:“……”

前几天生病,那绝对是因为温兰枝胡思乱想给自己吓病了。

至于昨晚病情加重,那不是因为……因为……因为因为……算了。

邬辞砚扶住她的肩膀,道:“我让鹉十二去给你找了个更厉害的郎中……呃不是,道士,特别厉害,我和他比试了一下,他法术不错,绝对比之前那个骗……那个道士厉害。咱们先回去,好好躺下,让他进来给你看看那个什么阴阳的东西,行不行?”

温兰枝抹掉眼泪,“真的吗?”

邬辞砚道:“嗯,真的,走吧,回去吧。”

两个人出去,头顶飘下来一片金色的叶子,掉在温兰枝手上。

邬辞砚把自己的外衣披在温兰枝身上,他出门的时候就拿上了,本来是给自己拿的,觉得自己穿着寝衣上街有点不雅观。

但一路上着急忙慌的,都没来得及穿。

看在温兰枝生病的份上,借给她了。

他不雅观就不雅观吧。

发着热跑出去,倒在茅草堆里弄脏了衣服和头发,她不乐意,非要沐浴。

行吧,沐浴就沐浴。

结果沐浴出来病更重了。

邬辞砚让人把桌子给她挪到床上来,让她靠在桌子上咳嗽,自己在后面用法术给她烘头发。

这才九月十三,难道要烧炭吗?

也不是不行,如果温兰枝冷的话。

头发没多久就干了,邬辞砚扶着她躺下,郎中进来了。

郎中奉命穿着一身江湖骗子的衣服,提着药箱进来了。

他正准备上前把脉,突然被邬辞砚拦了一下。

哦对对对,鹉十二大人给了他一段词,好长一段,他背了好半天呢。不过钱也给得多,他真希望鹉十二每天给他点东西背,然后给他钱。

他一个郎中,背东西那是一等一的快啊。

他道:“太极动而生阳,动极而静,静而生阴,静极复动。贫道乃是从极阴之地前来,特来此传授阴阳学说,乃以阴治阳,以阳治阴,方可协调。”

温兰枝坐起来,“道长会看阴阳。”

郎中道:“略通一二。”

只是略通一二吗?

温兰枝有些失望。

不过死马当活马医吧,万一管用了怎么办?

她道:“那道长给我看看吧。”

郎中上前,道:“夫人伸出手来。”

温兰枝伸手。

郎中搭上她的手腕儿。

病得是挺严重的,不过还好,都是常见的病,都能治好。

他拱手,正要开口,突然被邬辞砚瞪了一眼。

郎中:“……”我该不该说?

想起来了,鹉十二嘱咐过,多说好听的,有什么病出去跟他说。

行!

他道:“夫人身体强健,没什么大毛病,虽然阴气有些重,不过待我、呃……待贫道拿出珍藏许久的灵芝百月草来,按时服用,定能痊愈。还有就是经常休息,少操劳,切忌多思多想,劳心劳力。”

邬辞砚满意地点点头。

挺上道啊这个郎中,下次还找他。

温兰枝问道:“灵芝百月草?那是什么?”

那是什么……

郎中也不知道啊,他胡编的。

温兰枝:“能让我看看吗?”

郎中:“……不能,这等仙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