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60(4 / 27)

的人,我对你是利用,对别人也是。你对我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你就待在这里,我自己下山去。”

他说完,转身就走。

“邬……夫君!”温兰枝没有追上去,而是站在门框,冲他大喊,“即便你腿脚快!即便你去一个让我追不上的地方!我也会满世界去找你!”

她:“我找不到你!我就不回家!你自顾自走了,我一样没日没夜流浪!”

邬辞砚深吸一口气,停住脚步,转过头来。

温兰枝上前两步,道:“对不起,我们好好说吧。”

“哎呀!”时居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她手里捧着刚烤好的鸡,“吵架了?”

两个人不知道她听到多少,有些尴尬。

时居把烤鸡放到桌子上,推了邬辞砚一把,“干什么?不准欺负我们一百首领,知道吗?”

邬辞砚点头。

时居转过头来,道:“一百首领,我下个月过生辰,你能赶回来吗?”

“啊……”温兰枝挠头。

其实他俩是准备不告而别的。

她有些心虚。

“不用这么如临大敌的!”时居拍拍她的肩膀,“我是什么吃人的妖怪吗?”

她拉着温兰枝坐下,道:“我也理解你回去一趟不容易,可能路上花费的时间就要小半个月呢,再让你下个月月初赶回来,你要来不及了。所以呢……要不你下个月陪我过完生辰再走?”

温兰枝问道:“洞主的生辰是什么时候?”

时居道:“八月初七!可以吗可以吗?”

温兰枝看向邬辞砚,时居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也看到了邬辞砚。

他好像正在打盹儿,不停地点头点头点头。

时居挑眉,这么困吗?

温兰枝看明白了,他这是同意了,怕温兰枝问他,一直在这表态呢。

温兰枝假装咳嗽,偷笑了一下,道:“好呀,那我们就八月初八再走,不急在这一时。”

“那太好啦!”时居欢喜地要跳起来。

她现在的形态是个男人,比温兰枝高出不少,她搂着温兰枝的肩膀,和温兰枝身体贴着身体,颇有些暧昧。

邬辞砚上前,把温兰枝拉开了。

时居反应过来,好笑地推了邬辞砚一把,道:“这么小气,那就别惹一百首领生气。”

她回身,挥手:“回去睡觉了,你们别吵了。”

她背过身的时候,温兰枝发现他脑袋后面,簪了一朵芙蓉花。

其实男人也可以簪芙蓉花。

温兰枝就算再笨,也猜出来“化男相”这件事,是月华的意思。

她以后可能要当一辈子男人了。

其实男女本无所谓,自身的喜好、性格,不应该困在一具不由自己决定的皮囊里。

喜欢就簪吧。

温兰枝看到她看开了,也替她高兴。

她走了,两个人冷静下来。

温兰枝道:“对不起,我刚才不该那么说你,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她扭过头,认真道:“但是我说的话都是真的,如果你让我找不到你,我就到处去找你,一直到找到你为止。”

邬辞砚点头,道:“我知道了,我不会抛下你的。”

刚吵完架,两个人还是有些尴尬。

晚上睡觉的时候,一个人躺床头,一个人躺床尾。

邬辞砚不生气,但是他能感觉到温兰枝在生气,主要问题在于,他不知道温兰枝在生哪门子气。

温兰枝生气,她觉得自己都道歉了,邬辞砚还是不主动过来示好。

这个小气鬼。

等她示好是吧?那等着吧。

她肯定是不会示好的。

温兰枝蹬了一脚被子。

她忘了邬辞砚躺在对头。

邬辞砚下巴正中一脚。

邬辞砚:“……”

他往外面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