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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执念,去天庭问一圈就能知道个七七八八,他竟然找了快七年。

慕蓉问道:“我记得你是失去记忆以后废的秦锋,你当时想的什么?”

邬辞砚都快忘了秦锋这个人了,他仔细回忆了一下当时的心境,“看他不顺眼吧。”

他又喝了一口茶,平缓了一下心情,道:“我还有问题,我不是救了她把她带走了吗?为什么醒来以后没……不对,我看到了。”

“嗯哼?”慕蓉等着听他的下文。

邬辞砚道:“我醒来以后,从屋子里出来,走了几步,听到大吵大闹的声音,过去,就看到她被绑着手脚,准备下油锅,我顺手救了她。她当时很虚弱,已经化不成人形了,正好我钱袋里有一颗仙丹,我就给她了,然后她就跑了。”

“那她是什么时候失忆的呢……”邬辞砚思索道。

慕蓉道:“被抓到天庭,抹去了神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邬辞砚没接话。

温兰枝看那些绣品,看得眼睛都花了。她想休息一下,但那些绣工都不肯回去,她不管到哪,都被簇拥着,只好跑到宫外的墙根底下。

“哎呦,姑娘喂!”

温兰枝被这声音吓了一跳,一回头,一个道士打扮的人坐在那里摆摊,旁边插着“算命看相”的大旗。她低头,自己的脚下是一块黄色的布。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温兰枝连忙往旁边站一点,避开他的摊位。

她好奇,又看了看他的旗子,“妖界竟然也有算命的。”

“贫道四处游走,顺路到了皇城,就进来看看。”道士摸了摸胡子,“我算出你我有缘,便专程在此等候姑娘。”

“你知道我要来?”温兰枝将信将疑地问道。

道士道:“那是自然,不然我为何不到人多的地方摆摊,偏到这偏僻无人的墙根来。”

好像很有道理。

温兰枝应和道:“那太有缘了,你好。”

道士双手合十,冲她点点头,道:“姑娘眉间发黑,似有煞!”

“什么煞?”温兰枝蹲下来,认真听他讲话。

他面露为难,道:“此煞不除,姑娘怕是难活过三个月。”

“什么!”温兰枝跌坐在地,“可有解的法子?”

他晃了晃竹筒,“姑娘抽签。”

温兰枝抽出一支签,递给他。

他看一眼,道:“下下签,此乃大凶!”

“那待如何?”温兰枝急忙道。

他道:“就像我说的,难过三个月。要解煞也容易,我这里有解煞的药,只需一两金子。”

“一两金子……”温兰枝之前做舞娘,存下不少钱,一两金子对她来说虽然多,但也不是拿不出来,“我这次出来没拿那么多钱。”

道士道:“不妨事,我在这里等姑娘,等姑娘拿了钱来,我自送上解药。”

温兰枝问道:“此煞用妖术不能解吗?”

道士悠悠摇头,故作高深道:“彝伦攸斁,愆德隳好,妖气,乃败俗伤化之气,煞气,乃丑类恶物,阴魂不散。有煞之人,又常置于败俗伤化之气中,必然阴阳不调,损阴坏德,长此以往,恶气积重难返,必然粉身碎骨,不得好死。”

前面那一长串温兰枝都没听懂,但是最后两个词听懂了,“所以妖术不能解?”

道士摇头,道:“唉,妖怪阴气重,缺阳气,此煞,须得阳气来解,妖术无解。”

温兰枝在原地呆愣了好久。

虽然也没觉得以前有多苦,但总归不是她想要的日子,现在,她想要的日子来了,有喜欢她的朋友,有会哄她开心的夫君。可她却命不久矣。

她不能死,她站起身来,留下一句“我去给你取钱”,飞速往回跑。

绣工也拦不住她,她边跑边哭,推开挡路的绣工,一路往房间飞奔而去,在房间里翻翻找找,总算是在包裹里翻到了一支金簪。

可是等她回去的时候,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