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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的一般要更决绝冷酷,让旁观者又是生气又是忍不住不看下去,沉没成本太高了舍不得放下,但最后,总归会被女人原谅,然后看客也就长舒一口气「真爱啊」或者愤懑不止「什么脑残」……

宿傩看起来没那么狗,而浮舟,呃。

五条悟确实疑心:这两者间,到底谁对谁施加了影响?

不过这不是他要考虑的事情,他在考虑浮舟的建议。

总监部?

的确在东京京都校交流会前,参加的学生连任务都会相应减少…事分轻重缓急,也就是说…

*

宿傩弄得浮舟嘴巴痛痛的,他还咬了她。

要不是最后他裹着小指的东西变成了舌头而非还是牙齿,她怀疑他们两个的牙齿得撞上。

浮舟心中一闪而过很多:

她觉得吃别人的手指很不礼貌,而且他现扯的;她觉得他不必用嘴巴叼来,搞得像血腥版pocky接吻,但饼干棒改手指。

但最后,由于这些影响都是看不见的,而人没了牙齿笑都漏风,实在无法忽略,浮舟就只担心自己的门牙了。

但宿傩只咬在她的上嘴唇,牙齿的力道也很快消失。

他的灵魂被她……吞下去了。

现在正在呼吸的是迟疑的伏黑惠。

浮舟推开他。

两人假装都不尴尬,随意地聊了几句,然后伏黑惠痛呼,捏住浮舟的手腕。

这下浮舟也叫出声了。

“好痛!”

伏黑惠这才意识到她还算是人类,没诅咒那么耐打。匆匆道歉,匆匆离开。

现在宿傩说的话…浮舟也能听见了,她听见他斥责伏黑惠「快滚」。

伏黑惠是咒术师,他一定也听见了,但伏黑惠不理宿傩。

浮舟为此责备宿傩,她要是喊得不及时,现在就被后空翻了,说不定胳膊又要脱臼。

现在……还没过家入医生说的两周时间呢!

但伏黑惠离开后,空气里现在只有一个人的呼吸,宿傩的痕迹完全消隐。

房间里陈设都是浮舟先前看见过的,结果只有她一人的时候反倒感觉陌生了。

浮舟有些不安。

她对着门板说话,好像谁把她关在外头了一样:“宿傩,你在吗?”

他不理她。

浮舟又一连唤了好几声,结果宿傩就像是死了一样。

她没办法,只好先去洗手,血的颜色证明宿傩曾在那里存在过。他在她的手心张开嘴巴,狠狠咬过伏黑惠的肩膀。

真是拿他没办法,伏黑惠哪里得罪他了,要遭这种罪。

浮舟又看了会电视,玩了会手机。下了雨以后很冷,她不想出门,还点外卖吃。

她裹着被子就躺下,等酒店人员送来晚餐后才坐到商务小桌上盯着桌面,带着那么点还没睡醒的迷糊,一边发呆,一边将食物塞到嘴里。

吃完,收拾桌面,垃圾装好,刷牙。浮舟对着镜子,龇嘴,漱口。

清理完食物残渣和泡沫,只有薄荷味的呼吸后,她才失落地看镜子,小声说:“宿傩,如果你不在,我就有点害怕了。”

如果宿傩听见,然后回应的话,他说不定要讲:「那你吃饭的时候怎么不害怕?」

浮舟故意留下了这道口子,她知道宿傩喜欢取笑她,有的时候是为了逗乐,有的时候……他只是想看到她不好意思的表情而已。

浮舟以前不总是乐于配合,但现在她给出了机会,想让宿傩别再沉闷着不知道干什么。

但没有,他就是冷暴力她。

好吧,浮舟想,宿傩很坏。

但她也不敢就此真的当宿傩不存在,所以不能做太开心的事情。于是抵制住了在晚上去酒店的游泳池和健身房转一圈的诱惑。

她最终害怕地上床,并且孤独地用被子裹紧身体,亮着灯,只伸出一只手,眼睛尚且不肯放过亮着的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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