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舆论影响别人学习,是吧?”
赵逐川说:“好。”
齐圆知道赵逐川暂住在西直门某个小区里,没多问为什么,和谁住,因为那是赵逐川自己的私事,赵逐川也猜她完全没往那方面想过,他妈才会半点不过问由他去。
那里像不曾有人涉足的桃花源。
纪颂最近亲他也亲得小心谨慎,绝对不在衣物遮不住的地方留下痕迹。
少年人有情饮水饱,刚开荤正是食髓知味的阶段。
两人不知道哪儿来的那么多精力,每天学完文化课回民宿,还要在床上闹至凌晨,什么要练形体、练声乐,都不再能成为理由,赵逐川的进攻很急躁,又不敢真的在考试前下狠心伤了纪颂,欲.望难以纾解,又怕把嘴唇咬破影响考试,他就咬纪颂的腰、大腿内侧……
纪颂肤色过于光洁白净,印子留得浅,也难免有痕迹,纪颂娇气,总噙着眼泪地踩着他肩膀要躲,脚上力气不小,两个人总像下一秒要打起来,赵逐川无所谓他怎么踢都好,会把他拉拽回来,将人按在床沿,微喘着喊他“颂颂”。
他一喊,纪颂就不闹了,脸侧着压在床单上,手指抓出漩涡,闭上眼,等赵逐川来理他汗湿的碎发。
赵逐川知道纪颂喜欢被这么喊。
虽然大家都这么喊。
但他冷着一张过分优越的脸叫出来,就是和别人不一样。
偶尔他也喊“宝贝”,喊一次,纪颂紧实的小腹就会收缩一次,呼吸也会变快,体温逐渐火热,几近融化他的骨骼。
赵逐川还学过纪颂亲自己时的模样——
从额头,到眉弓,再到眼睛、鼻梁、下巴,挨个亲,像欣赏什么完美的雕塑作品。
很高。这是纪颂的眉弓。
亮晶晶的。吻他纤长的睫毛。
这里也好看。细窄高挺的鼻梁骨。
肉感很足。红润饱满的唇。
纪颂被他夸得不好意思了,脸颊通红,十分在意自己形象,偶像包袱比31寸行李箱还重。
赵逐川继续毫不吝啬地夸,你也很好看,那么颜控为什么不爱照镜子?
于是纪颂更不好意思了,直接整个人躲进被窝里去。
再被捆着脚踝拖出来。
纪颂一身薄肌并不是白练的,他力气也大,有时候也能抱住赵逐川的肩胛,趁人不注意将扳倒一圈,压在身下,嚣张至极,说我也给你压压腿!
赵逐川会盯着他不断开合的嘴唇,看一会儿,再翻身压回来,叼住纪颂一只耳垂,说,那我给你开开胯。
“小川?”电流声静默,齐圆在喊他。
赵逐川骤然回神。
他皱起眉,修长有力的手指胡乱地扯了扯领口,强压下.体内一股燥意,忽然有些口渴。
他打开手机迅速刷了几遍实时真题,尽力摒弃掉脑内一切所想。
这些年出门在外,他注意力一向集中,擅于观察身边环境,很少这么开小差。
挂断电话后,赵逐川要了杯美式。
“同学,你是来考试的吧?”一个戴帽的年轻陌生男人推门挤入面积袖珍的咖啡厅,坐下来,笑容和蔼,说出的台词似乎已重复过千万遍,“今天是导演系的场次啊,你是学导演的?”
陌生男人往桌面上放了一张名片,不知真假。
赵逐川忽然觉得自己像面试官。
只在这里坐了半小时,跟前的空位上就没缺过人来,刚才来过一位要微信的女生,又来过一位搭讪的男生,现在连大叔都有了,不说个人,就连考场门口都有各个培训机构的人举着旗帜、宣传单,一些考生众星捧月,一些考生无人问津,俨然已形成微型名利场。
他想憋几句齐圆紧急教过他的韩语,又懒得开口,摇摇头。
他不确定这人真是星探还是来试他的媒体。
赵逐川倏地站起身,压低帽檐,干脆把墨镜拨下来挡住眼睛,刻意压低了嗓音道:“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