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店小二听到他的疑问,想了想道:“我也没跟那位公子说什么啊?
就是提到了前面有户人家,老人过世。
那位公子到是心善,给了我一些钱,叫我给那家人送去当奠金。
又多给了我赏钱。”
邬行香未解其惑,更想不通。
“小二哥,可是天官桥附近巷子里的张阿婆?
你仔细想想,还说过什么特别的话?
或是烦你将与那位公子的对谈复述一遍。”
店小二点了点头,“是张阿婆家,怎么,你们也认识?”
他左思右想后道:“我真没说什么特别的,就是听说张阿婆准备好了自己的寿衣纸扎。
我就说,这样也好,自己的后事自己做主。
免得儿孙筹备不周,或是家中起了纷争,原本商量好的丧仪规格降低……”
“什么?!”虎小忠大声打断了店小二的话。
“你胡说八道这些干嘛!”
店小二被突然一吼,心虚道:“我只是随口一说,我也认识张阿婆,她离世我也伤心啊。”
虎小忠瞪着店小二,最终强忍住了怒火,挥了挥手道:“行了,你下去吧。”
待店小二离开后,虎小忠差点脱口而出心中话,却看到厅堂熙来攘往,带着邬行香,到了客栈马厩。
马厩只有他们二人,虎小忠绕着走了一圈,确认周围也无旁人后才开口道:
“这个店小二,真是口无遮拦。”
邬行香仍疑惑不解,“小忠,到底是怎么回事?”
虎小忠思前虑后,才低声道:“姐姐,你肯定也知道关于殿下的传言。”
邬行香颔首。
李嗣瞻生下来,就被司天监断言克父,这是满朝甚至天下皆知晓之事。
“殿下生母惠妃,诞下殿下后身亡。
圣上下旨,以贵妃规格下葬。
那时圣上甚为怜惜尚在襁褓就丧母的殿下。
但殿下被忽然被司天监披命,说他是子克父的命格。
圣上本来存疑,但之后噩梦连连,突患重病。
司天监于是信誓旦旦,坐实了殿下的罪名。
为此,圣上改了旨意,说是惠妃有罪,但念她往昔恪守本分,不另作惩罚,仍以妃位办丧仪。
殿下母家,念其多年忠诚,受了轻罚。
小二的无心之言,恐怕让殿下想到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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