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岁的孩童一般。
“空空你觉得怎么样?”见琅央已经陶醉在品茶之中,东冬羟便靠依在竹椅上慢悠悠的问道。
“你打什么主意?”琅央也不是白活了这么大把岁数,见东冬羟反复问空空的事儿,怕是有什么想法吧。
“呵呵,我能打什么主意,我只是觉着她若不是人修的细作有打算收入门下而已。”东冬羟单手枕与脑后,轻描淡写般的说道。
话语刚落,琅央似是楞了楞,仿佛是在思考什么。片刻都没有回答。
“怎么?”东冬羟见琅央的表情不由问道。
难道还真有什么蹊跷?
“一次她感悟,我细看过她本体,七寸以下之处,我见有一突起,但不明显。”许久琅央慢慢吐出话语。
“那就好,只要不是细作,等等,你说什么?”东冬羟似是才回想到琅央所说。
“只是一点点,不成形状想必是旁支,血脉已经稀薄了吧。”琅央说完又浅啜了一口手中的清茶。
似是思考着琅央所说,东冬羟并未说话,眼睛半眯似是在思考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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