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秋宁被他这句话逗的哈哈大笑,心想这人真是块木头,他费了这么大的劲伪装成这副浪荡的样子,照山白怎么一点也看不进去呢?也是,他这种人估计一辈子都不会去满春楼那种花柳之地,自然不知道勾栏之人是什么样的做派。
见他笑得肆意,照山白问道:“你笑什么?”
桓秋宁抱着肚子忍笑,他道:“当然是笑你啦,这儿还有别人吗?照丞,你脑子里边是不是‘咣当咣当’响啊。”
烛火映在照山白的脸上,他看着像是喝醉了。他的指腹摩挲着食指,带着一点粘稠,照山白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手上竟然沾了血。
照山白看向桓秋宁手上缠的血布,问道:“你杀人了?”
桓秋宁叹了口气,眉间拧出了一个小山丘,他抬起自己的手给照山白看:“是我受伤了,你不心疼我就算了,还污蔑我。这种地方连个死耗子都见不到,更别提人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说了你也听不进去,照丞,我很寒心啊。”
“你叫我什么?”照山白侧过脸,注视着他问道。
“没叫错啊,你们照氏的族谱上就是这么写的。”桓秋宁抿了抿嘴,幸好没有嘴快把他刚才在暗道里看过照氏族谱的事说出来。他眨了眨眼道:“不然你想听我叫你什么,郎君?”
“……”照山白一忍再忍,他道,“我们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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