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是一样的。”
小宫女说着,忽然摸着一处刺绣,喜不自禁:“我娘绣的迎春花也补好了!殿下,听说鳌山灯里也有迎春花,您看过吗?是不是和我娘绣的一样漂亮?”
赵况待要回答,一个浑身酒气的长随,踢门进来:
“贼丫头!我房里的毛毡是不是你拿了?”
寒风和骂声一道,惊得小宫女跳起来,她急忙上前关门:“那毛毡是淑妃娘娘留给殿下的!你当值时间去吃酒,殿下病了你也不管,你还偷东西!”
“野贼种!”
长随酒气上脸,弯腰去抓小宫女:“你挑唆殿下到处得罪人,我还没替殿下罚你呢!”
哐当!
小宫女吓得跌倒,门再次洞开。
凛风夹杂着碎雪,以摧枯拉朽之势灌入,满室纸张纷飞。
“咳……放开她!咳咳!”赵况拖着腿摔下来,咳得撕心裂肺。
长随嗤笑道:“殿下腿脚不便,让我来替你教训她。”
说完,他抬起腿,照着小宫女的心窝狠狠一踹!
熟料!
长随刚抬脚,只觉脚踝被点了一下,人直直扑栽在地!
他左脚传来撕裂剧痛,再一看,脚居然折了!罪魁祸首是只剑鞘。
赵况一手扶着花几,一手提着把明湛湛的剑,气势昂然。他面容带着病弱的苍白,嘴唇透出诡异的绀色,声音冷如金石:
“——我叫你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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