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胸跟后背的温度完全就是天差地别。现在腿上的疼痛已经不算什么了,他现在整个身体都是酸酸麻麻的。
陆赫安拍了拍他的背,狐疑地问:“哥你知道易感期的吧?”
裴书誉缓慢坐直了,直视着陆赫安,“知道……”
这知识高中老师们生理课会讲,是必修的。
接下来无需多言了,裴书誉明白了自己的情况。他的易感期来了吗?怎么提前了……
两人就这么无声地抱着,直到陆赫安的体温逐渐恢复正常。他能清晰地听见裴书誉急促的呼吸声,果然,他的抑制剂对裴书誉没用,只能缓解片刻,就算全打了也不会让裴书誉恢复正常。
反而副作用会反扑的很厉害。
“书誉哥,要我帮你吗?”
没得到裴书誉的肯定回答,陆赫安没有动作。
裴书誉也没有办法立刻回答,刚刚清醒一阵子的大脑又一片混乱,他只能用力抓着陆赫安的肩膀,太难受了……
难受到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
他以前有易感期都是直接打抑制剂,从来没像现在这样,硬生生熬着。
陆赫安也只能一直安抚他,语气温柔,“哥既然知道易感期,也应该知道易感期如何被安抚吧……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
没等他说出口,裴书誉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这一下,使出了他仅剩的全部力气。
死孩子!说什么呢!闭嘴!住口!
陆赫安吃痛闷哼一声。
他猜测裴书誉这个意思,大概是表示拒绝,但他有一点点不甘心,手指慢慢地,抚摸上裴书誉的脊背,再往上,到腺体周围。
“你就打算这样强撑着吗?”
腺体被人触摸的感觉不算好,更何况他还是一个alpha。裴书誉在他怀里战栗了一下,想努力支起胳膊想给他推开,但实在是做不到,只能断断续续说:“如果有抑制剂……很快…就能好。”
“可惜了,没有抑制剂,只有我。”陆赫安面不改色撒谎,继续诱惑地说,“我可以帮你疏解……。”
“信我一次吧。”
这句话像一个魔咒,击溃了裴书誉的心理防线。
裴书誉眯着眼,茫然地看着陆赫安。
陆赫安一个alpha,为什么会为他做到这个份上,他也是个alpha啊……
理智告诉裴书誉,他应该拒绝,应该推开陆赫安,但身体上的燥热无时不刻拷打着他的神经。
陆赫安将他放倒在床上,打开了空调,温度调的稍微低了一些。
因为腿伤要更换绷带,裴书誉的裤子都被陆赫安换成了宽松款式。
稍微往上一捋,就能到大腿/根那种。
但陆赫安还是嫌裤子碍事。
担心裴书誉不适应,就连房间内的灯光都被调成了亮度低的暖光。
裴书誉的视线一下子朦胧起来,他躺在床上,紧咬下唇,不知道接下来陆赫安会对他做什么这个认知让他有些恐惧。
陆赫安低着头,轻轻挪开裴书誉的右腿。担心他乱动,干脆一只手放到上面控制着。
裴书誉闻到了一点点陆赫安信息素的味道,有一点烦躁。
不过,他突然就想起来那个令他熟悉的味道是什么,结合之前陆赫安的一些问题。他突然问:“这是你的信息素吗?你的信息素……是红酒?”
陆赫安正拿枕头垫在裴书誉的腰下面,听见后,信息素瞬间收起,他随意地回答,“是的。”
其实那天请陆赫安喝酒的事后,裴书誉也给自己科普了一下什么叫波尔多。
波尔多红酒产自法国波尔多,由多个葡萄品种酿造,酸味和涩味较重。
他唯一知道的拉菲就是人家波尔多的代表。
感觉一点都不适合陆赫安,很割裂。
在他眼里陆赫安无疑是开朗阳光的,还爱撒娇,有点小孩子气。
“你觉得难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