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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非要生死相许 鹊喻 67963 字 1个月前

泪,但怎么也擦不完,“别了,别了。”

的目光牢牢锁定在小公主身上,以至于没有发现天师面色苍白似天边薄月,也没到宽大的袖口下润湿一片红霞。

马车平稳快速地驶离永昭坛,约莫一盏茶之后,车厢外喧哗声渐起,是到了庆明坊大街内城河东岸,此时正值夜市。

紫茶操心小公主的伤势,着急回月蘅殿。然而月蘅殿偏僻至极,小公主无权无势,也没有门道请宫中医士。眼下最佳求助对象就是宁天微,如今权势滔天,位极人臣,找个医士不过是随口一提之事。但一直在找异瞳,万万不敢让离小公主太近。

待到梦醒之后,哪儿也不会,要寸步不离留在身边,一眼不落地好,这样,梦里可怕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阿婆当心。”一温柔女声从车头附近传,把突如其的颠簸瞬间抚平。

马车立在原地不动了。紫茶着急回宫,拨开右侧垂帷查情况,只见一身姿曼妙的娘子正搀着一位驼背老阿婆。

阿婆不管阻拦,全当听不见马的嘶嚎,还朝着车头方向弯腰蹲下,伸直了手臂,颤巍巍捡粘了尘泥的圆球,是散落一地的糖葫芦正滚滚。

是的猫叫醒,被迫清醒了,一眼两人的衣着,还穿着很般配的服。噩梦并不存在,也不可能回到那一天。

窗外雨声已止,殿中愈发安静。

只有雪山时不时“喵呜”叫一两声,没人理,歇一阵又重。因留在床帏之内,宁天微轻堵的鼻腔泛起痒意,嗓子也渐渐肿胀起。

“睡得太久了,会不会有些闷?带出转转。”起身离开床榻,横抱着小公主出月蘅殿。

天光晦暗,和刚赶回皇都时没有两样,其实整整一个白日都过了,此刻已是夜间。哗啦啦的雨已经变成静悄悄的雪,地上刚铺起薄薄一层小雪花,风一吹就飘散。

朝细雪中,鹤簪变成灵鹤跟上的步伐。飞近一点想小公主,匆匆瞅一眼又退离好远,不敢探知结果。

知道自己犯了死罪,小公主这段时间时常紧握着,还以为是睹物思人,谁知道……

上一次闯祸,扎伤了小公主的手心,主人第一次对发那么大的火,被狠狠抛掷在地差点折断。虽然是一件灵器,折断了也可以复原,但多多少少也有损颜面吧。并且主人发起火,真的很吓人。

那次想变成灵鹤好好道歉,但是主人不准变回,要留在小公主身边。不敢违逆,也于心有愧,于是一直恪守的指令行事。除了中间有一回紫茶要送信,其时候都老老实实当一只鹤簪。

今日一早,天还没亮,小公主把戴在发间了明辉殿。第一次被当做真正的发簪,插在柔软的发丝之间。心头颇有几分新鲜感,和精致华贵的凤冠挨在一处,也丝毫不觉得自己逊色。

紫茶这才注意到,那娘子右耳耳垂上挂着一枚硕大的碧甸子耳坠,在夜市灯火下散发着温润细腻的光辉。饶是火急火燎想要回宫,视线也为那一抹光泽停留,难免恍了恍神。

朝堂之上,好多陌生面孔和小公主告别。明白这是送行,小公主即将启程西陵和亲。但是,不要的主人了吗?不是很想吗?不然经常握着这只鹤簪做什么?

幸好没过多久,主人出现在殿门外。打量小公主的背影,清楚地见,主人在诸多头饰中望见的时候,疲劳的眼神豁然亮了一下。

一下就懂了,那是期盼已久终于得见,是困惑已久终于顿悟,是剥离诸多借口和掩饰,再也藏不住爱。

一下子摆正了自己的地位,原是作为定情信物而存在。

紫茶这才注意到,那娘子右耳耳垂上挂着一枚硕大的碧甸子耳坠,在夜市灯火下散发着温润细腻的光辉。饶是火急火燎想要回宫,视线也为那一抹光泽停留,难免恍了恍神。

现在想想,其实主人第一次把送给小公主,就存了别样的心思吧?是一只优雅高贵的灵鹤,变成什么不行,偏要让变成发簪。

男子送女子发簪是什么意思?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博古通今什么都会,难道连这都不懂?还说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