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沦落至此。是挺重的,险些在池塘里一命呜呼。
“还要救其人吗?”心里暗自鄙夷,这话怎么听起怪怪的,就好像在问,还养着其鱼吗?
因为异瞳之祸,因为和亲危机,奚华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的确要救其人,不是用几滴眼泪或一场泣,是用更决绝酷烈的方式。这些事不能说,摇摇头。
奚华因呼吸不畅而有些头晕,都没注意到地厉鬼最后的余响又轻又慢,微弱得几不可闻,但奚华仍然为之一惊。不知道宁天微听见没有,也不知道现在是否已经恢复清醒。
打斗声越渐激烈,宛如巨浪奔涌而,涌入地宫深处。
“有人了,要被人听到了!”奚华着急。
宁昉毫不收敛,含住慌张开合的嘴唇,“听到又怎么了?不想被听到,那就别躲,接受。”
封印,除了本人,无人能开启。”宁怀之高声宣布。
喧哗静默了一刹,满殿修士怎么也不会想到,似庄严神圣不容侵犯的圣棺里,有两个人正抱在一起唇齿厮磨。
“听到了吗?只有衍苍神君才能打开圣棺。但是灵泽圣君也打自己的幻觉,此刻已隐隐猜到缘由。
奚华并不知晓圣棺还有这层禁制,从打开到跳进,不费吹灰之力。
别说排斥,甚至觉得圣棺在邀请靠近,圣棺里的人已等候许久。
透过面纱着面前这个人,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见端方标致的面庞上笼罩着一层清光,整个人和灵泽是什么关系,从前的和是什么关系。”说话时也不抬头,伏在面上,鼻尖碰碰的鼻尖,又蹭蹭的脸。
答案呼之欲出,奚华心头一怔。
“们曾结为一体,形同一人,不明白吗?”
“中有,中有,所以可以打开的圣棺。”
“当初可以,如今也可以,不是吗?”
“灵泽,想念吗?”用衍苍的身份和说话。
不,在说什么胡话?!奚华不信,手脚并用要推开,推不动,收回手捂住的嘴。
衍苍怎么可能做这种事,说这种话?是至高无上一尘不染的神明,绝对不会荒唐行事,也不会用这种露/骨言语刺激。
这回顺了的意,迁就的动作抬头,手肘撑在身体两侧,不再限制的行动。
也没有移开的手,被捂着嘴也可以和说话:“想离开圣棺,现在不拦。是留不住,吧。”
奚华惊讶,刚想起身,又听说:“现透过面纱着面前这个人,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见端方标致的面庞上笼罩着一层清光,整个人在出,地宫里所有人都会知道与衍苍关系匪浅。”
“……”奚华彻底无语了。
“什么人让掉眼泪?”不欢那个人,心说那人真是不知好歹。
奚华不想细究,搪塞道:“没谁,做噩梦而已。”
屈膝蹲在榻边,盯着的面纱:“既然得见,为什么要带面纱?公主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面貌丑陋,甚为吓人。”奚华说得很平静,听起尤其真实。
“……”不相信,但也不想强人所难非要掀开面纱。从衣襟处取出一枚月牙状玉佩,放到枕头边上,既慎重又随意。
永平心思早已不在这上头,听这一说才怀疑自己是否有失礼数,对待驱鬼捉妖的天师过于随意。但也管不了这么多,也懒得安排绿绮,就随客人了。
奚华在仙波阁的庭院中赶上宁天微,紫茶很自觉地退到一旁等候。
“天师为何劝留下?”奚华开门见山地问。
宁天微本就得不快,此刻停下,说:“月蘅殿人少,公主留在此地更安全。”
奚华不解,发生在宫外的凶杀案,与有什么关系。就算天师真的怀疑是竹妖所为,也不必如此谨慎这样安排吧。
宁天微尽量说得平淡:“那两位死者,丹青坊的杜悟,和吉庆楼的常客,除了死法相同,还有一个共同点,们都过绯云湖画舫听曲,而且就是前夜,听那最后一曲。”
奚华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