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一错眼看到薛姨娘进来了, 连忙直起身朝薛姨娘行了个礼,然后“乖乖”的站到了一边。
薛姨娘是那个长相丰腴一些的姨娘。
谢彦见她进来,而自己还躺在被窝里……
他一想到自己昨夜喝醉后的失态, 定然给人家添了很多麻烦。
他很不好意思的用被子捂住了头:“男女有别, 还请薛姨娘出去, 待侄儿穿戴洗漱好,再谢您。”
“你才多大?就男女有别了?照你这般说的话……昨夜我跟你花姨娘一起把你抱了过来,那岂不是我们都了‘肌肤之亲’了?”
薛姨娘轻笑了一声, 来到不远处的一处镜子旁, 漫不经心的用手拢着自己的头发。
薛姨娘的语气有些轻浮,这让谢彦很是不适。他不自觉的脸红耳热起来。
“昨夜本不应该让姨娘们伺候, 实在是冒昧了……”
好在他用被子蒙住了脸, 才不至于让薛姨娘觉察到他的尴尬。
但是薛姨娘还是从他的话语中觉察到了他的不自在。
“我跟你花姨娘只是负责把你抱到这里、放你进被窝而已,你这小人儿, 紧张什么?”
薛姨娘一边说, 一边坐到了谢彦的床沿上,用手扒拉着谢彦的被子, 想让谢彦露出脸。
谢彦拽紧了被子, 不让自己的“发烧的红脸”露出来”。
“只是放我进被窝吗?我没有失态?”谢彦忍不住问道。
“失态?”薛姨娘爽朗的笑了几声,“没想到你骨子里还是个‘小色鬼’啊?你可是我们家未来的姑爷, 我们可不敢让你失态!”
薛姨娘说完,吃吃的笑了起来。
谢彦知道她理解错了“失态”的含义。
于是他十分直白的问道:“我想说的是,我喝醉后没有耍酒疯吗?”
“没有没有!”薛姨娘见谢彦“脸嫩”,不再为难他,“保证没有,这一点你花姨娘也可以作证,你放心好了。”
“真的没有?”谢彦追问。
之前他每次喝醉酒都是太子伺候他。他从太子嘴里知道自己喝醉后,跟清醒时判若两人,“疯狂的很”呢。
薛姨娘松开了被子,“你可乖着呢,就像一个熟睡的孩子,我跟你花姨娘帮你褪去了外套,把你放进被窝,然后守在你床前一个时辰,你睡的像死猪一样,动都没动一下。”
谢彦:“……”这还是他喝醉酒的样子吗?
他皱了皱眉,这次他喝醉后,竟然不疯了?
难道是自己“长大了一岁”,大脑的结构发育好了,以后再也不会发酒疯了吗?
“快起床吧,你大舅和你舅母让我来催你起床了,那厢就等你去拜年了。”薛姨娘说着,又叫来了几个小厮协助书童给谢彦穿戴洗漱。
薛姨娘走了,谢彦坐了起来,开始穿南宫府为他准备的新衣服……
往年的大年初一,都有君臣同乐的大朝会。
今年太子亲征,加上周文帝的病势缠绵,临时取消了大朝会,所有的朝臣这才可以在家中过年。
谢彦穿戴洗漱好之后,带着小厮们去了堂屋拜年。
数年之前,他也曾经在南宫府过年,见识过南宫府拜年的“繁琐”。
这次也不例外。
唯一不同的是,多了一道程序。
——南宫府除了南宫瑾和赵氏之外,所有的人都朝“谢尚书”拜年了。
拜完年,吃过早膳之后,谢彦回到了谢家宅院。
越岱一家以及兄弟们又给他拜了年,他给他们每人发了一份事先包好的红包。
为了供应前线的火器,大年初一谢家宅院都没有停止生产。
按照“现代劳动法”的惯例,谢彦准备为他们在节假日加班加点的劳动,发三倍的工资。
十几天之后,谢彦派去云杨的青铜卫回来了。
他们告诉谢彦已经圆满完成任务,毁了云杨的秘密基地,只是在撤